大概走了十几天,李慕玄和大智禅师等才翻越过秦山,才算是离开了天南国的南方,正式进入了北方,南僧北道,儒无方,这是天南国的各大教派,其实,因为道教被国主奉为国教,因此道教占了南北大部分区域。
来到秦川,李慕玄和大智禅师熊大三人站在山巅,看着这平阔的秦川大地,心里豪气不住的生来,看山山峭,望地地平。无数良田如锦绣一样铺在秦川大地上,生民安居乐业,丰衣足食,真是尧舜之地。
一路上的美景,是观看不尽,江岸上老渔翁握竿垂钓,尽都是愿者上钩,羊肠道小樵夫肩挑青松,影绰绰上了独木小桥,轻飘飘孤舟荡荡摇摇,黄丹丹南山菊开的正好,叫喳喳树上鸟盘旋争巢,娇羞羞浣纱女嬉笑玩闹。
这样幽雅的景色,让人看了神清气爽,心旷神怡。大智禅师忍不住道:“好个清雅地方,果然人杰地灵。”
李慕玄听了笑道:“大师也觉得此地好。”
大智禅师道:“果然好地方。”
李慕玄道:“既然大师觉得此地好,那我们今晚就住在此地,好好见识一下此地的风土人情。”
大智禅师点首道:“就依道友。”
来到秦川府,三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就上街去转转。天南国向来不立夜禁,因此,很多民众晚上都会上街,去喝酒玩耍。
秦川府的街上,李慕玄和熊大二人俗装,大智禅师是个和尚,三人走在街上,难免招人议论,说这三人怎么这样奇怪,李慕玄倒不在意,照样在街上走来走去,一会看看这个,一会买个那个,熊大把李慕玄跟的很紧,寸步不离,大智禅师一脸风轻云淡。
本来李慕玄能买很多东西的,可是因为熊大,店家都不敢买给他。走了许久,来到一个买头饰的地方,李慕玄一眼就看到了一条淡蓝色的发带,觉得很适合自己,也不和店家讨价,直接掏钱买下了。
店家见他如此爽快,就对李慕玄说道:“这发带本是两条,是成对的,既然你买了蓝色的,就把橙色的也给你,免得孤单。”
说着,就给了李慕玄两条,李慕玄一看,心里大喜,正好给云机一条。一想能见云机了,李慕玄心里就高兴,想着给她买什么礼物呢?走半条街,也没挑选出来的心仪的。
正走着,忽然看到一个买香囊的小摊,李慕玄立马跑过去看,发现香囊做的很精细,图案也很巧妙,就想给云机挑选一个。
忽然听耳边有人高声喊叫,寻声去看,一个穿着花衣服的一个胖公子,带着一群家丁涌了过来,见他手里拿着一把画着美人的扇子,旁边家丁,提着鸟笼,拉些恶犬。他一过来,很多人都自觉让开了道,他走到一个买鱼的老汉面前,要买他的鱼。
那老汉见有了生意,就给那胖公子讲价,说活鱼多少钱,死鱼多少钱。那公子一听,鱼还分死活论价,看了看老汉盆里的鱼,都是活的,没有死的,就说老汉骗人。
老汉不明道:“何曾骗你?”
那公子道:“你的鱼都是活的,你竟然骗人说,死活不同价,这不是骗人么?”
老汉道:“公子理解错了,我说的死鱼是指老儿把鱼宰杀了清除肠胃,就多收些钱,是这样的。”
那公子一听,火一下就上来了,质问老汉,说老汉取笑他,不由老汉分说,指挥手下家丁,把老汉盆里的鱼都摔死了,扔在地上,让那狗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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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一见鱼都被狗给吃了,不顾年纪高迈,上前扯住那公子袍袖,就让那公子赔钱。那公子用力一摔,就把老汉摔倒在地,正好倒在狗面前,那狗凶性毕露,把老汉的双手给咬烂了,疼得老汉浑身颤抖,那公子和家丁看了,丝毫不管老汉疼痛,只顾哈哈大笑,旁边的人畏于那公子的势力和恶犬,也不敢上前。
一见这样,李慕玄怒发冲冠,就要上前教训那公子,却见身边的大智禅师早就出手了,一禅杖就把那恶犬给打倒了,那狗倒地,没出几口气就死了。变故太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李慕玄冲过去就把那公子一拳,打的那公子差点倒地。
那公子见李慕玄打他,也怒上心头,脱了外衣,抡拳就向李慕玄打来,你别看他是个纨绔子弟,拳法还真不错。可惜,他遇上了李慕玄,在李慕玄眼里,他的拳路很容易捕捉,找准破绽,把那公子打的鼻青脸肿,骨折腿瘸。
众家丁见自家公子被打,就要上前助拳,不料熊大往前一站,他们就怂了,一个个站在原地,看着自家公子被李慕玄暴揍。
大智禅师则扶起那个老汉,用菩提寺的药给老汉手上涂抹,这是菩提寺专用的药,效果奇佳,不一会儿。老汉就不疼了。
李慕玄打够了之后,才把那公子一脚踢给家丁,家丁见公子被李慕玄打的都不成人样了,颤颤的说:“你可敢留下姓名,这是知府之子,你打了他,你的日子就到头了。”
一听这话,李慕玄更加恼怒了,天南国竟然还有这样的官员,盛怒之下又把一群家丁打了一顿,然后给他们说,自己是天南国谁都不怕的人,那家丁见他口气大,也不敢多问,带着公子灰溜溜的走了。
看着他们走了,那老汉就跪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