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温和长清真人,李慕玄来到了上书房。李温让所有的宫女太监都下去,让他们把殿门关上。这才对长清真人道:“真人,你告诉朕,是不是有人在暗害梓童。”
长清真人听了,不敢隐瞒,道:“陛下圣明,却是有人对皇后娘娘下了蛊毒。”
李温听了,用冷清清的话说道:“真人既知病因,定然知道是何人下的手,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三日内,朕要见他的人头。”
长清真人素知这位国主铁血手段,不敢怠慢,道:“陛下放心,贫道一会儿就在椒房殿周围布下结界,再用特制的檀香把皇后娘娘体内的蛊虫给引出来,然后按图索骥,找出下蛊之人。”
李温听了,脸色才缓和了不少。正议之时,就听外面的太监喊道:“启禀陛下,二皇子李思玄在殿外候旨。”
李温道了声让他进来,就听殿门咯吱一声,推门进来了个穿蓝袍的,二十七八岁的男子,此人和李慕玄多有相似之处,只不过,比起李慕玄的无拘洒脱,他多了不少温良稳重。
李思玄走近几步,给李温和长清真人行礼,李温让他免礼,转身看到李慕玄,李慕玄拱手行礼道:“分别三载,二皇兄一切无恙吧?”
李思玄见他行礼,这才认出他是七弟,拱手道:“七弟许久不见,想煞为兄了,待事了,还请到我府上,同叙手足之情。”
听了李思玄的话,李慕玄不由地无奈,这二皇兄还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这个地方,君子都是会吃亏的。刚想给李思玄再说几句话,就听李温道:“闲暇时再去闲叙,今日招你进宫,是为了你母后之事。”
李思玄听了,道:“想长清真人出手,母后的病无大碍了吧!”
李温道:“病是除了,但下手的人还是没有找到,故而,朕招你进宫,让你和你七弟协助真人,把真凶缉拿归案,以正我皇家威严。”
李思玄,李慕玄,长清真人听了,躬身道:“谨遵皇命,臣等定不辱命。”
李温道:“好,朕等你们的好消息。”
三个人出了紫宸宫,就往椒房殿来,来到殿外,长清真人就布了个结界,这结界一布,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除了长清真人亲自画的灵符。布完结界,长清真人画了六道灵符,他们三个人各一张,国主李温一张,王总管和张嬷嬷二人一人一张。
准备好一切,长清真人就开始引蛊虫了。他叫李慕玄给自己护法,吩咐张嬷嬷照顾好孙皇后,把檀香给王总管,让他点香,又给了李思玄一个白色的瓶子,给他说,等蛊虫顺着檀香味儿出来的时候,就把它装在瓶子里。
几人听了,都严阵以待,等长清真人施法,好收拾蛊虫。
长清真人踏斗步罡,一手拿着拂尘,一手掐着口诀,好一会儿,就见他右手画了个太极图,太极图中飞出了黑白两道光,直奔孙皇后而去,在孙皇后头上旋转了几下,就覆在了孙皇后额头的青丝上。真人见时机成熟,对王总管喊到点香。
王总管赶紧把檀香点着,刚点着,整个椒房殿就异香扑鼻,张嬷嬷忍不住说道:“好香啊!”
长清真人觉得香气差不多了,又施起法来,把整个屋子的香气凝成一道香线,一头接到孙皇后的鼻孔里,一头接到李思玄手里的瓶子口,刚接上,就见孙皇后浑身抽搐,面目狰狞,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惊的张嬷嬷对长清真人喊道:“真人,您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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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娘娘这是怎么呢?”
长清真人道:“不妨事,这是蛊虫在移动,所以娘娘才会痛苦异常,等蛊虫出来,就无事了。”
孙皇后抽搐了好一阵,疼的牙齿把嘴皮都咬破了,蛊虫还不见出来,李思玄实在是不忍母后如此痛苦,于是对长清真人道:“真人,蛊虫不出,我母后却有些撑不住了,不知真人可有他法,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长清真人道:“殿下莫要分心,待贫道加大法力。”
说完,就对李慕玄道:“七皇子,请一同发力,共驱蛊虫。”
李慕玄听了,忙转过身来,帮长清真人发力,正到紧要关头时,忽然一个宫女闯了进来,三两步就走到李思玄面前,伸手就夺李思玄手中的白瓶,事出突然,李思玄还未来及防备,瓶子就到了那个宫女手中。
那宫女拿到瓶子,就往地下摔去,眼看瓶子就要落地,忽见张嬷嬷身如鬼魅一般,霎时就到宫女面前,右手接住瓶子,左手还给了那宫女一掌,那宫女受了一掌,口吐黑血,倒地不起。
张嬷嬷拿到瓶子,站在李思玄的位置上,长清真人见了,猛一发力,那蛊虫实在是受不了香气,从孙皇后的鼻孔里钻了出来,见这虫子通体乌黑,前头还长着两只触角,旁人见了,肯定会作呕。
虫子身子出了鼻孔,长清真人就扔了一张符过去,把虫子包起来,装进了张嬷嬷手中的瓶子里,让张嬷嬷赶紧塞住盖子。
抽出蛊虫,孙皇后的脸色恢复了正常,额头的青丝也淡了下去。长清真人和李慕玄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张嬷嬷把瓶子给长清真人递过去,长清真人道:“嬷嬷是那派的高人,竟有如此身手。”
张嬷嬷还未答话,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