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玄和鹤童各驾遁术,顷刻间就到了太玄宫外。二人收了遁术,径往宫中走去。
长清真人把日月山上的事务都交接给长津真人,长津真人一一接受了之后,给长清真人说了些藉慰的话,也起身告辞了。
送走长津真人后,长清真人来到静室,陪着朱青岩谈古论今,单等李慕玄到来,就往帝京赶去。谈论许久,鹤通走了进来,对长清真人说道,李慕玄和鹤童到了,请长清真人去做安排。
长清真人听了,给朱青岩打了声招呼,就出了静室,来到太玄宫大殿,进殿就看到李慕玄和鹤童站在哪里,李慕玄听见脚步声,转过头,看见师父长清真人走了进来,三月有余没见,李慕玄还有些想长清真人了。
长清真人走进大殿坐下,李慕玄跪下给长清真人磕头,长清真人欣慰的让他起来,对他道:“你今已经脱胎换骨,不比以前了,真不枉贫道对你栽培一场。”
李慕玄感激道:“弟子今日才明白师父的苦心,实在是惭愧。”
长清真人看了看身边的鹤通和鹤童,对他们二人说道:“你俩先出去吧,把大殿门关上,贫道有些话要吩咐鹤鹿。”
二人听了,回了声:“是”就下去了。
二人走了后,长清真人站起身来,绕着李慕玄转了一圈,见他身形硬实,浑身上下蕴含着灵气,一双眸子,透着精光,知道他已经开窍了。
真人走到他身后,一掌就向他后脑勺劈去,李慕玄感到脑后有风,急忙把身形一闪,躲过了长清真人的掌风,长清真人劈在了虚影上,又是一掌横劈过去,李慕玄躲过了一掌,却不提防他这一掌,欲待转身时,已然不及,眼看长清真人的掌就要打在脸上。
真人猛然收了掌,对李慕玄道:“普天之下,还没有人能在贫道手下走三招,你躲过了一掌,可见你在祖师洞中并没有荒废,以后勤快些修行,定大有前途。”
李慕玄惊魂未定,道:“师父是天下第一高手,弟子不过是侥幸了。”
长清真人见李慕玄如此进步,心里也很高兴,但又不得不把他母亲重病的消息告诉他。李慕玄听说自己母亲病了,一下子急得热汗直流,就要辞别长清真人去帝京看母。
长清真人见他如此急躁,对他说道:“好,你快去准备,一会儿贫道就与你同赴帝京,与你母亲治病。”
李慕玄听了,也顾不上多想,此刻的他心急如焚,出了太玄宫,来到乾字院中,收拾东西。正收拾之间,鹤通走了过来,对李慕玄说道:“师弟且慢收拾,帮为兄一个忙可否。”
李慕玄正紧急之时,刚想拒绝他,又想到平时这位大师兄对自己照顾有加,就问道:“何事,师兄请说。”
鹤通听了,满脸奸笑,对李慕玄道:“师父让我去月山太清宫找长浈真人拿三颗太清丹,为兄正准备去,又想到师弟在祖师洞待了三个月,肯定少见丽人,特把这个机会让给你,你还不感激我。”
李慕玄听了,飞快地往外走去,也不答他,鹤通刚要说话,李慕玄已经不见了身影。
鹤通笑着道:“这鹤鹿师弟,还是这般风流。”
李慕玄出了太玄宫,往月山上太清宫飞去,想起云机,他心里就燃起一股别样的情味。上次的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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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难受了好久。这回相见,又该以何样的情景再见,脑海中想象着见云机后,该怎么对她说,他要回帝京,以后恐怕很难再见。脚下风生,急切飞不到月上之上。
怀着急切之情,李慕玄落在了月山上,来到太清宫外,不敢擅入,等候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出来。实在是等不及了,就踏步进了太清宫,刚进宫门,就见院子里好多年轻的道姑,有的两三个一堆,有的一人独坐,还有的倚石交谈。
离门最近的一个七八岁小道姑,正在哪里扔石头玩,忽见眼前有个人影,抬头一看,见一个俊俏的人站在面前,惊的她大呼,她这一呼,把院中所有的人都惊动了,都看着李慕玄,以为他做了什么不正之事,都面露愤懑,李慕玄没有理那个小道姑,继续向前走去,院中的道姑们见他如此放肆无礼,个个都怒气冲冲。
李慕玄走到院中心,感觉气氛不对,停下脚步,准备问一下,就被一群道姑围起来了。心里有些发毛,假装镇静道:“我是日山。”一个上字还没出口,就被这群道姑用五彩绳捆住了,那个小道姑,还用自己的手绢塞住了他的口,李慕玄急得口中呜呜呜呜的。
院中闹成了一团,早惊动了殿内的长浈真人,真人出了大殿,喊了一声:“你们不修行,在此胡闹什么。”
众人听见长浈真人的话,都不再言语,站在院中,把李慕玄让了出来。
那个小道姑跑到长浈真人身边,奶声奶气地说道:“师父,我们擒住了个和我们不一样的人,好像是山上脱了毛的大猴子。”
这小道姑久在山上,哪里见过男人。她这么一说,惹得几个道姑嘻嘻直笑。长浈真人咳嗽了一声,手里拉着那个小道姑,走到李慕玄身前,仔细一看,见一脸无奈的李慕玄被五彩绳捆着,口里塞着手帕。长浈真人以为李慕玄死性不改,逃出了祖师洞,跑来太清宫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