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李慕玄和云机浇地的事,只说云婵带着天成子的书信,径往日山太阳宫借天火旗的事。云婵带着书信,出了祖师洞,驾土遁落在日山脚下,步行上山。
刚到山门,正要进去,就见几个把手山门的道士挡住她,为首的一位中年道士对她打稽首道:“女施主止步,这里是日月山乾道的修行之所,女施主禁止入内,女施主想要游玩礼拜,自可去月山,那是坤道修行之地,施主去哪里,一切都方便些。”
云婵怀有急事,那里听的了他讲那么多,也不答话,就要硬闯。几个道士见此,也都失了涵养,个个如凶神恶煞一般,立在山门,阻住了云婵的去路。
云婵一见,怒上心头,随手抽出宝剑,就向众道士砍去,那为首的中年道士见她剑来的急,忙跳出圈子,想祭起法宝来打云婵,不料云婵见那中年道士跳出了圈子,又向余下的人刺去,那中年道士投鼠忌器,法宝迟迟没有落下,转眼之间,众道士与云婵斗了个难解难分。
缠斗多时,那中年道士喊了声,布天星阵,就见几人站定方位,成北斗之势。云婵一见天星阵,脸色大变,知道此阵乃是护山大阵周天阵中演化出来的小阵,合几人之力,便能诛杀大魔,何况是自己,法力低微,怎能抗此大阵。
眼见阵法已成,云婵想自己是难逃被擒,就想鱼死网破,运起全身法力,要硬抗天星阵。形势到了此处,已然很是严峻,那中年道士的剑就要劈下,云婵左手掐着剑决,右手举起剑往上迎,两股力量就要撞在一起,就听一个声音急呼道:“住手。”
声音之后,一股强劲的力量他就把们双方的劲力给化去了。云婵被这劲力一冲,后退了两步,险些摔倒。那几个守山的道士,除了为首的那个中年道士退了五六步,其余的都到下了,可见这个中年道士还是有根行的。
众人寻声看去,见一个头戴混元巾,身穿黑色道袍,手执拂尘,神情潇洒的中年老道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个穿白道袍的青年道士,二人霎时就来到众人面前。那中年道士见了那老道,忙打稽首道:“弟子鹤松见过长河师叔。”
那倒在地上的几位,也连忙起身,与那老道见礼。
长河真人倒也随和,开口道:“你们不用多礼,你们把守山门,为何如此狼狈?”
那鹤松一指云婵道:“这位女施主要上山,我们与她道,这山上是乾道修行之地,不让女子擅入,让她去月山。她不仅不听,还要硬闯,弟子们无法,只好与她争斗,不料她武艺超群,我等不是她的对手,便摆了天星阵来与她周旋,实想说,擒下她再来劝解,谁想被师叔您的劲力所化,才如此狼狈。”
长河真人听了,向云婵看去,问她道:“这位女施主,你为硬闯我日月山山门,敢是有什么见教吗?”
云婵见长河真人问她,忙稽首道:“弟子不敢,只是弟子有要事,所以事急从权,才会如此鲁莽,还望师伯恕罪。”长河真人一听她叫自称弟子,又叫自己师伯,又看她穿月山上的道袍,认定她是月山上的弟子。
长河真人道:“何事让你如此慌?可与贫道讲来,也好与你解愁。”
云婵就把求紫芝草的事给长河真人说了一番,又恐怕长溟真人不借旗,让长河真人出个主意。
长河真人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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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笑,道:“长溟师兄虽然固执,但也是久修的全真,怎会如你想的那般,这样吧!”
说着,从袖口掏出了一把折扇,对给云婵道:“此扇乃我太虚宫之宝,名唤四时扇,可以颠倒时令,变化季节,也是件实用的法宝,我把它给鹤风,让他带你去太阳宫,你师伯要是不借旗,就拿贫道这四时扇与他交换。”
说完,就把四时扇递给了旁边那个穿白道袍的叫鹤风的年轻道士,对他吩咐道:“你拿贫道的四时扇,带你这位师妹去太阳宫见你长溟师伯走一遭。”
鹤风听了,回了声是。走到云婵面前道:“师妹,奉师父法旨,让我带你去太阳宫一遭。”
云婵听了,小脸一羞,没有答话,向前几步,走到长河真人面前,与他道谢,又与其他众人赔了礼。才回头对鹤风招手道:“师兄,我们走吧!”
鹤风答了声来了,就跟着云婵,一前一后的往太阳宫去了。
二人走后,长河真人也要走,守山的众人忙与他行礼,真人道了声,:“不必多礼。”就跨步走了,众人见长河真人走了,也各自尽忠职守,不敢大意。
云婵平日大大咧咧,话多的很,今日和鹤风走去太阳宫的路上,却一句话也不说,二人还是一前一后,中间隔着两步远,互不答话。云婵记得小时候和师父来日山,看到什么都是新奇的,觉得日山上的树,都比月山上有看头,为什么到了今天,一点幼时的感觉都没有了。如今看这日山上的树,也是那么普通,没有那么好看,这路也是比平常长了许多,走得人都没有了耐心。
湛蓝的天空,飞着几只玄鸟,闲适的云飘忽不定,偶尔几许风丝吹过,拨弄着路边的柳条儿。悠然自得的梅鹿,在山坡吃草,看到云婵,鹤风,也不抬头,只顾着吃自己的草。云婵心里烦闷,也顾不上欣赏美景,不由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