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子里,溅出了几滴。
慕容浅仿若不察,依旧搅拌着自己的咖啡,如常闲谈,“汪伯父身体无碍便好,抱歉我现在身份不便,未能去探望。”
汪雨凝索性放下咖啡,端坐,“客气了,听说你回国后发生了不少事,想来过得不容易。”
慕容浅礼貌笑笑。
汪雨凝面露好奇,问,“你来医院是?”
慕容浅道,“看朋友。”
“朋友。”汪雨凝跟着默念一遍,不太相信的样子,“我昨天也看到你了,不过从没见你那般慌乱害怕过,一时以为自己看错了。”
慕容浅莞尔,“抱歉,昨天骤然听闻好友受伤,一时担心,并未留意到你。”
汪雨凝再次念叨“好友”二字,说得玩味,但看慕容浅坦然脸色,她表情便古怪起来,“你竟是真的不知?”
慕容浅被她得云里雾里,不明道,“不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