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你失魂落魄个什么劲儿。”
许连城未理他,直接一声口哨,唤来了他的雪白骏马,前脚刚踏上马鞍,就被那时拽着大衣后领襟给拽了下来。
那时的笑里带着几许不可置信,“你不会是喜欢慕容浅吧?”
这话一问出来,他脑海里一个个线索便也串了起来,脸上惊讶更甚,“难怪你最近奇奇怪怪,原来你那求而不得的小美人,是慕容浅啊!”
许连城摆肩甩手,怒道,“不用你管,放开我。”
那时被甩出去,依旧笑着,许连城已经上了马,他只得拽住马头缰绳,苦笑道,“你当我想管,可我不拦你谁拦你,那顾珍现在就是海城的土皇帝,你去闹,是巴不得他揪着你爹的软肋,逼着他去前线扛大炮。”
在这动乱年代,枪杆子下争天下,却是没几人愿当那出头鸟,都想做那捕螳螂的黄雀。
在这民不聊生的年代,鲜衣怒马的纨绔子,纵是混世魔王,也有克星,也有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