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有事说事,说完便滚。”
顾珍将瓷片收入掌心,“我打算将云澜接回家,记入族谱。”
白璎原只有不屑、不耐的眼神,一瞬凌厉起来,“你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瓷片刺破手掌,艳红的血一滴滴滴在地上,顾珍道,“夫人不早知道吗?不然也不会与我苟合,还珠胎暗结。”
白璎捂住耳朵,疯喊道,“别说了。”
顾珍将手里的瓷片随手一扔,绕过茶几,一脚踩在白璎座旁,倾身抬起她下巴,道,“我不是当初那条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癞皮狗了,夫人以后对我说话最好客气些。”
白璎目露凶狠,“你猖狂什么,我儿亭之不会放过你的。”
顾珍一笑,“少帅谦逊有礼,怎会忍心动母亲的姘头,害自己弟弟的生父呢?”
白璎气得直发抖,挥手抓向顾珍的脸。
顾珍往后一仰,只左脸被指夹划破了一点皮。
他松开白璎,退后一步用中指腹擦了下脸,道,“五日后,我可就要当新郎官了,可不能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