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么好啊,那倒也是不错呢。”
两个人又酱酱酿酿好一会儿,那叫一个缠绵。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沈冉还是被刘绵从床上拖起来的,凭沈冉自己压根就起不来。
关于这个问题,刘绵曾经很认真地问过沈冉。
“姐,你出道也有几年了,都工作这么久了,怎么还是克服不了早起这个问题啊?”
彼时沈冉眼睛都睁不开就在接受化妆师在她脸上做粉刷工作了。
听见刘绵问她,她淡淡来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这么能睡。我估计应该是小时候念书天天起个大早来背书,现在那些没睡的觉都回来找我了。”
刘绵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她姐这脑回路是真的清奇,还能这么给自己开脱呢,顺便还给自己立了一个爱学习的人设。
沈冉也没说谎,复读那一年为了比赢罗丹,她四点半就能起床,然后吨吨灌两大杯咖啡,一天就睡五个小时。
只要读不死,就往死里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