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阮清浔敲了敲她的脑袋,“你的小脑袋瓜在想些什么?我有什么可羡慕的?不过是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罢了,你将来一定要比我幸福。”
虽然荆皖一口一个“清浔”,其实她今年刚满十七,比阮清浔小了两岁有余,正是对未来憧憬又害怕的年纪。
听见阮清浔说,将来她一定会幸福,心中更是怅然若失。
“我父亲母亲常说,等做完了这笔生意就告老还乡,把这一切交给我哥哥,回来好好陪陪我,可是我们谁都知道,这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的,上头那位不放,谁又敢走?”
阮清浔默然,世间本就如此,你享受了这样的荣华富贵,就要为它付出代价,也许是自由,也许是别的什么珍贵之物。
她们收敛了情绪,荆皖岔开话题,“你说将来我会嫁给什么样的人?达官贵人?酸臭书生?还是像我哥这样的商人?”
“不管你找到的是什么样的人,我只希望那是个爱你的人。”
对呀,这才是最重要的。
荆皖走的时候,才将马车里的各种见面礼拿出来,有布匹首饰,还有一些米油肉,全是实用的东西。
总有人懂得你最需要的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