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师大人?”
宁州府台惊诧:“少师竟如此年轻,真是年少有为啊!”
“是啊是啊。”众官吏附和。
方觉淡淡道:“行了,拍马屁的话就不必说了……说说吧,你们对宁王谋逆的事情,知道多少?”
“少师大人,我们是丝毫不知,根本没有参与啊!”立刻就有官员辩解。
程杰白眼:“你们之前说的话,我们这儿都有人记录呢,要不要看看你们都说过什么?”
听到自己等人,一直被监听录了口供,一个个还想辩解的,都偃旗息鼓。
班头道:“少师大人,都是这些官老爷惹出来的,小的们只是差役,根本没办法反抗啊。”
“嗯,这倒是有道理,官大一级压死人嘛。”方觉饶有兴致地点头。
若是宁王成功造反,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会说一句我早就想效力殿下了。
是吧?
班头感觉到了生机,连忙又道:“小的愿意首告,宁州府台大人附逆宁王,一直与宁王沆瀣一气,包庇纵容宁王在宁州的谋逆蓄谋之举!”
见这厮居然指着自己,宁州府台大怒:“王班头,你说话要负责任,你有什么证据这样说话!?”
方觉点头:“是啊,你有证据吗,诬陷朝廷命官,可是要全家流放的。”
“我当然有证据!”王班头咬牙,冷笑道。
嗯?
方觉与程杰对视一眼,皆是戏谑,哟,有门儿?
在府台懵逼的瞬间,王班头反手道:“我手中有府台与宁王来往的书信,他们为了保密不敢见面,私下通过信件传递,我偷来了几封!”
“哦?”方觉语气暧昧,又声了几个语调,心中乐开花。
“王五,你竟敢!”宁州府台震惊,指着王班头,惊恐得骂不出话来。
王班头冷笑:“府台大人你想不到吧,你与宁王来往书信太多,我随意拿走几封你都没察觉!”
“这……”宁州府衙的官员,都有些惊恐起来,因为他们也开始担忧,自己是否被发觉了破绽。
果然,王班头后续道:“除了府台大人,还有几个大人与宁王私通的证据,我也都有!”
“王五,你不得好死!”突然,好几个人暴起,压过来要咬王班头。
他们手脚都被绑住,只能用牙齿咬了。
“少师大人救我!”王班头连忙喊道。
方觉挥了挥手,示意了一下,羽林军的人便上前,将几人拖开。
“你说你有证据,藏在哪儿?”方觉问道。
王五嘿嘿一笑:“就藏在衙门内堂,正门那块匾的后头,用砖压着,我就怕风吹下来!”
不需要方觉示意,程杰立刻带人过去。
“明镜高悬?”看到这块牌匾,程杰嘲讽了两声,一个腾跃攀到房梁上,果然看到了有两块砖压着的信封。
将信取回,到了后堂,将书信证据都交给了方觉。
“就是这些?”方觉没打开看,只看来封面上。
就知道,整个宁州府衙里,数得上名字的官员,都参与进来了。
“好啊,王五,你立功了。”
方觉笑了笑,道:“来啊,给王班头松绑,他可是污点证人,从现在开始住单间,每天好吃好喝……将来去京城时,他得随行作证。”
“多谢少师大人!”王班头立刻松了口气,只要能活下来,不被这些狗官牵连,就不枉费他暗中搞这一手。
“王五,你个畜牲,你不得好死!”
“本府可曾亏待过你,王五你良心能安吗?”
府衙的官员见铁证如山,也不辩解了,只一个劲地咒骂王五。
被羽林军松绑后,王班头走出房间,冷冷看着官老爷们:“你们这些狗官,自己要找死附逆,还好意思怪我留一手?你们想找死,我可不想被诛九族!”
见如此轻易,就得到罪证,方觉也懒得再亲自审问了。
便道:“王班头,你带着羽林军的人审问吧,得出他们各自的口供罪状,让他们画押就是。”
“程杰,咱们走。”方觉不打算,再在这个地方多留了。
“去哪儿?”程杰道,“大将军,咱们去审宁王吗?”
说着,有些激动。
方觉摇头:“不,宁王是要三司会审的,我们没资格审他。”
……
回营吃了午饭,方觉便带着半数兵马,来到了一处府衙门口。
“悬剑司?”程杰道,“大将军来悬剑司是?”
方觉冷道:“宁王在宁州,连百姓都怀疑他要造反了,宁州府衙与悬剑司分司衙门,却没有禀报上来,呵呵……”
“是啊!”程杰反应道,“不会吧,宁州悬剑司的人,也附逆了?”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