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挥手,屏退了那下属。
“早说不就完了,非得动粗,大家都自觉点不行吗?”
“大人,他就是贱骨头。”副丞笑道。
信使哆哆嗦嗦地,眼睛盯着柏青,眼珠乱转似乎在组织语言。
柏青冷道:“想好怎么骗我了就开口,只要你敢。”
“不……不敢。”信使咽下唾沫,收起那点小心思。
“那就说罢,还要等我请你喝杯茶润润嗓子?”柏青眯起眼,带了些杀机。
“不……”
信使舔了舔嘴皮,道:“我,我是给宁王送信,告知他京城诸事顺利的……”
“诸事顺利?”柏青问道,“是哪些事情?”
“我,我只是个送信的,只知道这个内容,大约他们早就约定了密语,这话代表什么意思我真不知道。”信使说得很诚恳。
但柏青一听就知道,他在说谎。
宁州副丞也是冷笑:“蒙谁呢?你持有宁王的令鉴,若非心腹岂能如此,你不知道内容只是传密语的话,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为何不用飞鸽传信呢?”柏青笑问。
这话还没等信使回答,宁州副丞便道:
“柏大人,您有所不知,宁州之地多飞鹰猎隼,飞鸽太容易被捕食,故此当地贵人都极少用飞鸽传信。”
“原来如此,这么重要的事情,肯定不能心怀侥幸,让人传信是最好的法子,也保险。”柏青表示明白。
而后又看向这个信使,笑道:
“再有半字虚言,就不是活埋了,让他们给你剐了再埋吧,也能尽早肥地。”
“大人,何惧他不说?咱们悬剑司祖传的审讯手艺,可还没丢,将他交给属下,保管他连亲爹都能卖了。”宁州副丞冷笑道。
听到要动大刑,信使再不敢侥幸,当即道出了实情。
“你说什么?!”
柏青与宁州副丞,听后皆是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