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陛下圣德……”
“罢了,别拍马屁了……”
萧平硅笑着止住大理寺少卿的话,这些家伙总喜欢在无关紧要的时机上,拍马屁。
不误正事就好,也挺受用的。
说到少师,萧平硅嘴角就是挂着笑容的。
是啊,若不是朕圣德昭彰,这样的奇才岂能选中我大夏?
嗯,就是这样。
“三司会审的拟判结果,朕准了,选个日子将何楼前处置了就是……此案涉及的其他人,倒是配不上三司会审,让京兆府衙门与刑部判了就是。”
“是……”
三司受赏后,各自退下。
萧平硅对身旁的王丰道:“宣内阁众臣来。”
这次一抓一大窝子,空缺的职位不少,都是有实权的。
得好好选人,不然再闹一场,国家与皇帝的脸面都丢尽了。
……
“何楼前居然事发了。”
“此事本王为何丝毫不知?”
齐王正恼怒,此次何楼前案发,他麾下一党官员,受到了毁灭性打击。
朝廷六部,对于争储之中的皇子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吏部与户部。
一个管朝臣官运,一个管国库钱粮。
吏部尚书乃是皇帝太子时期的旧臣,谁也不敢去拉拢,而户部尚书一心管理事务,从不涉入党争。
那么次级的侍郎,就成了各方争夺的香饽饽。
齐王能在户部,有一个自己的人,位居三品侍郎,在皇子之间算是很有实力了。
户部嘛,毕竟管着国库,指缝里稍微漏点出来,便足够齐王招揽人心所用了。
何楼前能坐到那个位置,也少不了齐王与背后亲族的努力。
齐王府长史道:“殿下,何侍郎这些年严守规矩,从未有过逾矩,会否是冲着殿下来的?”
“本王也有此担忧,拿下了何楼前,等于敲碎了本王的聚宝盆,此事到底是何人主张的?”
长史道:“小的倒是听到一些风声,那日何侍郎在殿上与少师因粮税争吵,后来悬剑司与御史台的人,就到抚州去查何楼前的过往了……”
“什么?”
齐王难以置信:“悬剑司为了讨好方觉,竟这般不顾朝堂默契?”
有些规矩,没有言明,没有文书,但是存在。
为了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就去查政敌的过往,尤其是不在京城的过往,这是违规的。
这样一来,大家都这么玩儿,朝堂上能剩下几个人?
水至清,则无鱼。
长史道:“殿下……听我们在悬剑司的人说,是叶红衣主办的这个案子,若非她是女流,三司会审时悬剑司的席位就是她上了。”
“这个贱人!”齐王恼火不已,“为了自己的男人,竟这般不计后果,这口气本王咽不下去!”
“去将万剑山请来。”齐王冷冷说道。
长史惊道:“王爷,在京城伤及掌剑使,这可是大罪过啊。”
齐王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位王府长史。
后者缩了缩脖子,畏惧道:“臣这就去……”
出了王府主宅,长史朝着府上后院而去,绕至假山石林之间,按了几下机关,便出现一条向下的甬道。
地下密室内,一把剑飞来,钉在长史面前一寸,惊得他立刻止步。
险些喉咙就撞上去了。
“王贵,你来做甚?”
“万先生……王爷命我来请您。”
万剑山一脸笑意:“齐王终于用得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