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墨桀钰没有提起那天的事情,白暮也和以前一样给墨桀钰送鸡汤,晚上的时候,两个人还是抱在一起睡觉。
可是,好感值和黑化值却一点也没有变。
好像陷入了瓶颈期。
团团很发愁,【主人,这该怎么办啊?】
白暮倒是悠闲地很,拿着一把剪刀修剪着院子里的花,【狗男人现在对我顶多是有一点喜欢,或许他自己还不知道,我可以陪着他,黏着他,但却不可以干涉他,恐怕现在在他的心里,我现在就是一只专属于他的宠物。】
一只依赖他也只能依赖他的宠物。
【那,那怎么办啊?】
【你说如果那个狗男人知道了原本专属于他一个人的宠物,还有其他的依仗,会怎么样?】
【什么意思?】
【男人嘛,不就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
狗男人都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却迟迟不和自己坦白,不就是以为自己只能依赖他一个人,永远都不会离开吗?
要玩就玩大的。
白暮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
某团:完蛋了,主人又要开始搞事情了。
……
秋猎
白暮撑着脑袋躺在龙辇上,微凉的风徐徐吹过,拂开了龙辇边上的轻纱,头发吹在脸上有些痒,白暮伸出一根手指头慢慢把头发别开。
“停。”
队伍停了下来,墨桀钰骑着马往这边来,眼神中藏着些许复杂,“暮暮怎么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都有些看不懂暮暮了。
墨桀钰一想到前几天朝堂之上的事情,太阳穴隐隐有些作痛。
原本他是不想让暮暮跟来的,比较狩猎场上危险重重,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命丧当场。
可是,整个朝堂竟然有将近一半的人都反对了,声称秋猎乃国之大事,陛下怎可不到场。
这么大的动静,除了丞相,他再也想不出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而这位大燕丞相,这一个多月来可都是和暮暮在一块的。
暮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想到这里,墨桀钰的心又是一沉,理智告诉他这个人已经是一个隐患了,若不除,来日必将造成大祸,但看到这个人的笑容,却怎么都下不去手。
白暮朝墨桀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好难受,王爷上来陪陪我好不好?”
龙辇旁边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天呐,原来传闻是真的,摄政王真的是断袖,还看上了他们的新帝。
不能,墨桀钰,你不能再被他蛊惑了。
“王爷?”
墨桀钰一看到他露出这种委屈的表情,所有防备都消失殆尽了,他下了马,进了皇帝的龙辇。
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回避。
墨桀钰把人抱进自己怀里,声音之中有着无可奈何的妥协,“暮暮,你那些小动作,我可以当做没有看到,可是,你不能离开我,知道吗?”
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
“王爷,你在说什么?暮暮听不懂。”
还是那副无辜的样子,好像什么可怕的事情都不能和他扯上关系,可事实上呢?
墨桀钰不愿意继续想下去了,罢了,总归在自己的地盘,翻不出什么大浪。
秋猎自古就是国之大事,尤其这一次秋猎,正值新帝登基,自然要讨一个好彩头。
墨一牵来了一匹鹿,鹿是吉祥福禄的象征,自古就是以秋猎猎到鹿为祥兆。
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其余的大臣及家眷都安置在了别处。
“王爷,东西到了。”
所以,拉一头鹿来干什么?
很快,白暮就知道这头鹿的作用了。
“暮暮,狩猎危险,你等会儿直接把这头鹿给杀了就好。”
哦豁,作弊啊。
【呜呜呜,主人,大反派真的对你好好啊,竟然都到了这个。】
大反派对主人这么好,主人还想了那种法子对付大反派,呜呜呜,大反派好可怜。
白暮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阴郁,他俯下了身子,指尖慢慢触碰到那头鹿的鹿茸,“王爷是在瞧不起我吗?”
手上一用力,鹿茸就直接断开,那头鹿发出凄厉的喊声。
墨桀钰看着这样子的白暮,心里突然有些慌,“没有,暮暮,太危险了,我们不去好不好?”
突然,一把匕首抵在了墨桀钰的脖子上,“王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装作不知道?”
墨一一看到自家王爷受到了威胁,一下子就变得警惕,王爷养的小皇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危险了?
“暮暮,你冷静一点。”
“王爷,刀剑无眼,别动!”
“好,我不动。”
墨桀钰心里漫起密密麻麻的苦涩,难道撕破了脸皮之后,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吗?
还是说,以前的一切都是暮暮在演戏。
“我知道,我自幼在冷宫长大,你们都瞧不起我,可我不比任何一个人差。”
白暮慢慢把手里的匕首放下,就在墨桀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