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祖父,并且从祖父处得到了两门神功,即便出家多年的“一灯”大师,也不禁有些动容。
“郭施主,你好运道啊,老衲也有数十年,没能见到祖父他老人家了。家祖让施主传回段氏的那门神功,莫非是‘六脉神剑’吗?”
“一灯”大师感慨了半天,问道。
“大师明鉴,确实是‘六脉神剑’。”
郭默说完,从怀里拿出“斗酒僧”给自己那本“六脉神剑”的小册子。
“一灯”只看了一眼封面上,“六脉神剑”那四个大字,就不敢再端坐着了。
急忙起身,来到郭默面前,恭恭敬敬地,用双手从郭默手中接过“六脉神剑”册本,小心翼翼地翻阅了几页,又合了起来。
“阿弥陀佛,郭施主,骤然见到家祖亲手所书的卷册,老衲失礼了。”
原来,这本“六脉神剑”的册子,居然是“斗酒僧”亲手所书啊。
“郭施主所请之事,老衲定不藏私,就请二位在此地住上一段时间,老衲先将‘一阳指’传于二位,咱们再研习这‘六脉神剑’。”
“想我段氏,自思平公创立这‘六脉神剑’,数百年来,却仅有思平公和家祖练成,‘一灯’当勉力为之。”
“啊,‘一灯’大师,您说要把‘一阳指’传给我们二人?还有我的份啊?”
黄蓉没有想到,“一灯”大师居然连自己也要传授。
“呵呵,贤侄女一看就是聪慧之人,以老衲看来,修为应该快要突破一流境界了吧?你有着‘兰花拂穴手’的底子,想来修行‘一阳指’,定然事半功倍。”
“一灯”笑呵呵地说道。
郭默听完,也不禁感慨,这“五绝”之人的心胸,不是一般人可比啊。
还是忍不住问道,“大师,听闻‘一阳指’乃是段氏家传绝学,大师为何如此轻易传人?”
郭默所问,不仅是他的疑问,也是在座“渔樵耕读”和黄蓉的疑问。
“呵呵,郭施主,说到段家的家传绝学,真正的不传之密当是‘六脉神剑’,家祖连‘六脉神剑’都能倾心相赠,老衲又何吝区区‘一阳指’。”
然后回过身去,对“渔樵耕读”四人道:“你们四个如果感兴趣,也一起来学学这‘一阳指’吧。”
这“渔樵耕读”四人,虽然是“一灯”大师的徒弟,这么些年来,也从“一灯”这里学到不少功夫。
但碍于“一阳指”是段家的家传武学,因此这四人并没有学到。
原著中,也是到了神雕时期,大理段氏后继无人,“一灯”大师才将“一阳指”传给了“渔樵耕读”。
可惜,这四人都算是半路学起,除了“书生”朱子柳外,其他三位练得都不足“一灯”的三层。
没想到,在这里提前了十几年,“一灯”大师竟将“一阳指”相授。
当然,也仅限于“一阳指”,“六脉神剑”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就他们四个人的资质,能把“一阳指”练到四品,都不知道要多少年。
就算如此,“渔樵耕读”四人,也是兴奋异常,纷纷过来叩谢恩师,连看向郭默、黄蓉的目光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正事确定了下来,郭默从怀中拿出路上妇人给的那幅图,递给了“一灯”大师,并简单讲了路遇这妇人的事情。
当然,郭默也知道使用“春秋笔法”,该说的说,不该说的自然要只字不提。
他可不能让“一灯”他们知道,自己能找到这里,是这妇人的指引,那就跟之前所说的相冲突了。
“哎,冤孽啊。这是老衲昔年的一件憾事,不说也罢。今后如果再遇到此妇人,还望二位看着老衲薄面,不要与她一般见识才是。”
郭默、黄蓉二人,自然满口答应,点头称是。
第二天一早,“一灯”大师就开始传授众人“一阳指”功法,由于人数比较多,索性大家就在院子里修习。
春节刚过,深山之中,寒风瑟瑟,却无人觉得寒冷。
“一阳指”运功后,以食指点穴,出指可缓可快,缓时潇洒飘逸,快则疾如闪电,但着指之处,分毫不差。
当与敌挣搏凶险之际,用此指法既可贴近径点敌人穴道,也可从远处欺近身去,一中即离,一攻而退,实为克敌保身的无上妙术。
真修炼起来,几个人的层次就分出来了。
学得最快的当然是郭默,仅仅用了三天时间,便完全掌握了“一阳指”的行功法门,发现有的甚至跟自己所创的“朝阳落日掌”,有异曲同工之妙。
其次是黄蓉,第五天头上,也掌握了“一阳指”的基本法门。
再次是朱子柳,用了十三天时间,剩下的三位就差点儿意思,整整用了一个月出头,才基本掌握。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一灯”大师能讲的都讲完了,剩下的只能是各自修行和不断地练习。
不提其他人怎样修炼“一阳指”,单说郭默。
用了三天时间,就掌握了“一阳指”的法门,连“一灯”大师都叹为观止。
第四日起,“一灯”大师带着郭默,二人来到后山无人处。
“郭贤侄,你的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