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春一脸复杂,暗道这娘们难道真的出了啥精神问题?
他赶紧来到房间门口,沉声问道:“你一个人在里面笑个啥?”
刘美听到后,冷哼道:“老娘高兴,碍着你了吗?”
周世春嘴角一抽,只好作罢,他可没心情吵架,这样下去,早晚得活活气死。
可周海波心里憋屈着呢,随即又小声说道:“二叔,刚才她还那么生气,按理说人在心情窝火的时候,是不会发笑的,她却笑得这么疯,明显不对劲啊,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得去看看,就算真的没事,求个心里安稳也好啊!”
门并不隔音,屋里又安静,刘美把这话听在了耳朵里,顿时毫不客气地吼道:“周海波你个缺德玩意,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娘扒了你的皮?”
周海波讪讪一笑,“二婶,我这也是为你好,你若不信,就当我没说吧!”
砰!
顷刻间,房门就被猛砸一下,明显是刘美朝门口摔东西。
周世春两人惊得一颤,赶紧退开,憋屈又无奈地摇摇头。
妈的,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
为了静等叶大川农场出事,周海波在家里让几个村妇给做了一桌菜,叔侄两人和胡山炮一起,又是醉生梦死一天。
直到晚上,叶大川农场里那些干活的人下班回家后,都没传出任何关于老虎的消息,三人盼了一天,心里失落透顶。
周世春面红脖子粗地抽着烟,阴着脸道:“奶奶的,不会是那老虎出现一次后,就回山林里了吧?”
“草,那这样的话,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周海波打了个酒嗝道。
“谁知道呢?我要是能指挥那老虎,早就让它把农场那些人袭击个遍了。”
周世春说的是实话,他年轻时,村里出现过一次老虎,当时就是全村人琢磨着那玩意威胁着性命,就团结起来敲锣打鼓,又是放鞭炮,活活把老虎吓得没有再次出现。
愣了几秒后,他又对胡山炮说道:“昨晚你们搞出那么大动静,搞不好那老虎真是受惊了。”
胡山炮面色一僵,心里顿时暗骂这老狗没良心,还想不想愉快地聊天了?
“大哥,当时情况那么危急,我们也是没办法啊!再说了,我后来跟海波去的时候,那老虎不也出现了嘛,我猜它可能白天在睡觉,主要是晚上活动。”
“二叔,我也觉得有这个可能,昨晚我们一去,它就蹦出来了。”周海波也跟着附和道,和胡山炮昨晚一起经历了生死,现在对他的话,是深信不疑。
周世春皱眉思索一番,点头道:“也不排除这个可能,现在问题在于,如何能在晚上让他手下那些人去农场呢?”
“这...”
胡山炮差点就想说自己有办法,毕竟想要让那些老爷们去农场也不是难事,随便找个借口就能实现,但现在跟叶大川有关的事,他都很谨慎,万一要是人去了,那老虎没有出现呢?自己岂不是成了冤大头?
想想白天周海波被打后的样子,他就心里发毛,连村中富少都不放过,他一个村溜子,岂不是更惨?更何况他早就领教过叶大川的狠辣,吃一亏长一智,现在他可不敢轻易往火坑里跳。
“炮哥,你有什么好点子吗?”周海波讪笑道。
“哎,主要是晚上大家都休息了,不好办啊!”胡山炮叹气道。
周世春也是皱眉沉思着,半天放不出个屁来。
然而,就在这时候,胡山炮一个狗腿子火急火燎地跑进来。
“炮哥...炮哥...有情况!”
此话一出,瞬间让三人像打了鸡血一样,立刻精神起来。
“慢点说,是不是老虎出现了?”胡山炮兴奋道。
狗腿子正是夏寒梅养父的儿子夏飞,他那天刻意在叶大川手底下报了名,其实就是胡山炮安排的,这家伙脑子简单,当着周海波的面给他画了个大饼,他就把叶大川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
“小飞,你辛苦了,来来来,抽根华子,慢慢说。”周海波赶紧笑着地上一根烟。
夏飞点上烟后,才气喘吁吁道:“炮哥,老虎没出现,但有个好消息,叶大川为了赶工,今晚让那些老爷们去农场加班,这时候他们都陆续朝农场去了。”
“啥玩意?他娘的还要加班,这是有多急啊?”周海波闻言,顿时跳了起来,要知道,他的养殖场都还没支棱起来呢,这傻子倒好,居然开始玩加班了。
不过这倒真是个好消息,大晚上的他叶大川让员工集体加班,到时老虎蹦出来,那事故责任,啧啧...
他突然都有点心疼叶大川那傻子了。
周世春笑得极其的阴险,虽然他不敢保证今晚老虎会出来,但事情朝着这方向发展,就像是天要灭叶大川一样,心里贼愉快。
“妈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说着,将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嚼了起来。
“大哥,昨晚那老虎没伤到我们,估计就是在试探,今晚情况绝对不一样了,它一蹦出来,准是一记锁喉,哈哈...待会儿有好戏看了!”胡沙跑坏笑道,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简直就像一针兴奋剂。
“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