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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愤愤不平:“她们这般多舌,姑娘就该禀明二爷,让他为您做主。”

盛二爷只有盛则宁这一个女儿,若不疼她,疼谁去?

竹喜相信只要盛则宁跟盛二爷提一句,族内的姐妹就不敢在背地里再说她的闲话了!

“谁让我就是该说呢?”她浑不在意被她们说上几句,越是扎心越让她清醒。

一场酣醉过后,总会伴随着头疼脑热的病症,若不是难受得厉害,怎么会记住下一次不要再让自己喝醉。

封砚于她,就是那种上头的烈酒,让她烧心烧肺,晕头转向,然酒醒之后就剩下难受。

盛则宁抿了下唇,看着马车前进的方向,忽而道:“不去丹苑围场,改道去贺家。”

将在外,君命尚且有所不从。

更何况麻叔仅是盛府一个小小马车夫,府里最显贵的姑娘一声吩咐,哪敢不从,在巷子口就转了个方向。

“姑娘不去看五殿下击鞠了吗?”竹喜惊讶。

盛则宁从袖袋里抽出了一张描着花草的纸封,那是贺府的邀贴,“我想起贺府喜得麟儿,正在摆满月宴,文家姐姐小时候待我极好,我应去看一看的。”

“小姐不是已经送了厚礼了吗?”

因为击鞠赛是早早订下了,盛则宁知道冲突了,所以早已备了厚礼派人送给文家大姑娘、贺家的长媳。

“看多了冷脸,姑娘我想去看看笑脸不成吗?”盛则宁弯唇一笑,灿若朝霞。

竹喜见她妆容明艳,笑容灿烂,不禁晃了下神。

如今可见,她家姑娘并不是临时起意要去贺府的,怕是打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听二爷和大夫人的话。

她早该从姑娘专门挑拣那些颜色鲜艳的裙子、花式新颖的簪子时就发现端倪。

五殿下不像其他皇子,喜欢穿着亮艳或者明贵的颜色,他穿青、黛、玄偏多,蹀躞带上也没有挂太多的东西,仅有一枚青色的圆玉,不论玉质和雕工都不算上乘。

可见就是一个喜简不喜奢的主。

盛则宁为投其所好,也硬拗了自己的喜好,衣橱里大半的衣裙都是偏雅色,头上带的也极为简洁,最多簪几朵时令的花在鬓发里增添一点颜色。

实话说,盛则宁眼如扁杏,内勾外翘,间于杏眼与桃花眼之间,静时恬静,动则潋滟,再加上她肤白如脂,唇似点朱,是海棠醉日的盛颜,姣丽蛊媚。

所以那些寡淡秀雅的装扮与她并不合适。

贺府的长媳,文静姝正坐在中堂的右上席,奶娘抱着贺家的长孙正在给各位夫人过眼,众人都在夸奖孩子长得俊,但是也有些挑剔的说这孩子未免有些瘦弱,不够敦实。

“文娘子是不是孕时饿着孩子了,我跟你说,为了孩子可不得像做姑娘时挑挑拣拣,该吃的都要吃,那些个补品少不了,这样孩子生下来才健康结实啊。”这些已经初现富态了的夫人们拿着经验一个个说给文静姝听,生怕她听不进去,还拉着她婆婆一起助阵,听到贺家大娘子耳中,再看媳妇那产后也瘦条的身形与瘦弱的长孙,跟着眉头紧锁,一副计较上的神色。

“文氏,你可听见了,你这做娘的怎么忍心苦了孩子?瞧我乖乖孙儿就没吃点好的,天可怜见的!”

站在文静姝身边的贴身婢女就要站出来辩驳,却被文静姝拉住了。

主仆低头听训,不曾顶撞。

这时候门外有个婢女来传话,说文娘子的闺中姐妹都在花厅里翘首以待,大娘子才挥手让她退下。

文静姝恭敬地对在座的夫人们行礼告退。

盛则宁来的不早不晚,花厅里的小娘子们已经三三两两聊了起来,看见她一露面,无不惊讶。

一位相熟的姑娘迎了上来,围着她转了三圈,说道:“宁姑娘,你今日竟没去丹苑围场,还穿得这样花枝招展,莫不是转了性了?”

盛则宁大方地点头,柔声细语:“我大概就是浪子回头了吧!”

噗嗤——

几声笑声传了出来,又有更多的小娘子围了过来夸盛则宁身上的这条裙子好看,很衬她的肤色。

与文家大姑娘交好的小娘子脾性都不差,虽然见过盛则宁的狼狈事也不会当面嘲笑她,至少面子上大家都过得去,盛则宁也愿意和她们说笑。

花厅的氛围高涨,直到文静姝扶着婢女的手走进来。

眼尖的人一下就看见她泛红的眼眶和微抿的唇线。

“文姐姐这是怎么了?”

文静姝听见旁边传出盛则宁的声音,抬起眼,扯起唇角笑了一下,“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去看击鞠赛吗?”

盛则宁走过来,眼眸微沉,瞥向文娘子身边的婢女问:“是谁欺负了姐姐?”

“还不是大娘子怪我们姑娘孕中吃少了补品,饿着她乖孙了。”

“秋桔,不要多嘴。”

“姑娘,我也没说错,大娘子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她又不是不知道姑娘这胎多折腾人,吃了吐,吐了吃,就没得消停……”秋桔也红了眼眶,替自己姑娘委屈极了。

都说媳妇难当,即便是高门贵女嫁了人,也少不了婆婆的磋磨。

更何况是像文静姝这般高嫁了。

盛则宁和秋桔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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