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这后生也真是怪,说起话来一句比一句狠,讲起世事一件比一件通透,浑如悟了道一般。可做起事怎么就狠不起来了?”
叶永甲知道他已经放弃了对自己的劝说,反而对这番玩笑话不以为意,笑着回答:“若是当年的我,怎会惧怕一个曾粱?他无非是带几个耍嘴皮子的文臣,上几道弹劾罢了。可近年世道不平,发生了什么事,您是知道的。哪还有当初的阴鸷孤傲之气!”
“唉,多是你们一些后生,想着杂七杂八的事,因此畏手畏脚。像老夫的志气,可是六十年如一日呀!”蔡贤卿抚着胡须大笑。
“您如此有信心,想必那封国书的内容已经猜出了八分。”
蔡贤卿一拍胸脯:“那是当然!我正要与你细细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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