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崩离析了一般。但柳镇年却睡得很熟,仿佛没受到一点打扰。
“柳公,”钮远在他面前站直了,一副严肃的脸,一个作揖。
柳镇年的耳朵还算是清楚,听到了这一声呼唤,他睁开惺忪的双眼,冷冷地瞧了一眼钮远。
“什么事?”他的语气带着埋怨,“你们这些人,怎么最近老是在我睡熟的时候叫我,好不心烦。”
“这是在下的错,请您恕罪。但这是紧急之事,我也不得不打搅您的休息了。”钮远掖着奏书,躬下身子。
“现在该谈的都谈完了,还有什么急事?”柳镇年问,“不会还和晏温有关吧?”
“您可真是妙算,下官正是为了晏温而来。”说着,钮远向前一步,递出了弹劾的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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