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不能如此急躁,”钮远的两根手指只在封皮上摩挲,“我可以先带给丞相过目。但我不能保证丞相会保着我们……此去只能是孤注一掷。”
“在下从未逼您去孤注一掷,”曾粱听到这话,貌似不太乐意,“要是您怕了,完全可以将我送进大理寺拷问,然后将这奏章上交给晏温处置。”
“我不是奴颜婢膝之徒,”钮远咬牙说道,“去,我这就去!”
“恭迎沈公公宣旨回来!您辛苦!”
一群小太监围了一圈,纷纷跪倒在沈竟的脚下,样子极为忠诚。
“每日的差事而已,有什么好辛苦的?”沈竟取了身上的披肩,“不会是卢信忠教你们的吧?”
“祖宗真是神算,正是卢公公教我们的。他还在您寝房里打扫呢,您去见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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