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知我心迹,我不与她讲,他心里也能明白,”陈同袍摇头道,“何必多问那么一句,空费口舌。”
湘人见他如此冷淡,心中虽有一点不快,但还是体谅了他的心情,说道:“陈侍郎行事总是这么雷厉风行,过某作为晚辈,十分佩服。我与您患难与共多年,情义不是一般地深,我一直没有报答的地方。不如帮着您打听打听,看看谁家的姑娘合适,以期早日办妥此事。”
“那就多谢思兴兄弟了!”陈同袍高举起玉质的酒杯,与他轻轻一碰,“我对此倒是没什么要求,只求一个能识书写字,聪敏机智的女子进来,免得被他人笑话。”
“大人放心,过某统统记着!”湘人大笑一声,又将这一杯酒喝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