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柳镇年摇了摇头,“可能是我艰难日子过惯了,一旦稍微顺些,就感觉心慌了十分。”
“在下或能为丞相解之。”晏温笑道。
“参政说来!”
“适才殿上之争,奉相的确是胜者,但陈同袍搅了这个局,说明将来之事还有变数,胜负远未分晓。”
“嗯,我也觉得奇怪……”柳镇年捋着胡须寻思,“陈同袍这么稳健的一个人,为何突然变得那般急躁?”
“您不要心急,听我分析,”晏温道,“陈同袍此举有二利可图。这其一嘛,就是在介文武举目无亲之时,以这种方式告知他,他吏部有帮衬之意;暗示介文武前往吏部,与其同谋。”
“其二呢?”
晏温瞧了瞧身旁无人,便咳嗽一声,放心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