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不知如何应对这棘手局面;甚至连坐在太子左手下的柳镇年,都稍显紧张地瞅了瞅钮远,后者却直向他摆头,让他只管放心。
“说话呀!”柳镇年顿时提高了嗓门,大喊。
“殿下,臣以为,”户部尚书刘冕走出班列,一捋花白的胡子,直直地望向钮远,“设立新军之策当初为钮远所赞,费财费力,枉耗国库。如今边关有事,虽为兵部负责,但具体事务全为奉相接管,难道不用担负责任吗?”
“刘尚书,你这话说的奇怪,大敌临前,难道不该先想对策么?着急要人顶罪,是何道理!”
“那还望奉相提出办法。”
“办法?马上就让诸公一见。”他伸手就从怀里拿出了叶永甲的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