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柳镇年后,疲乏地打了个哈欠。
“他有什么话没有?”柳镇年平淡地问。
“有些不该说的,他却说出来了。”知府忍不住笑了。
“真的?”柳镇年根本不相信堂堂一个司禁会犯这种错误。
“初时打死不吐一字,下官要上刑,他便说‘汝要拷我,便是折太子的脸面!’,我以言激之,其又言‘朱高山之谋乃太子所定,量你柳镇年怎敢审下去!不信你柳党能翻了天,把我等宗室一脉全杀干净了!如若敢行此事,我愿敬他是个好汉!’。这些白捡的口供,实属意外之喜。”
柳镇年大笑道:“这贼子枉活了这么多年,竟还不知道我柳镇年的厉害!反正咱已经废过一次太子了,大不了趁此机会,再废一次。这个好汉的名号我还真他娘要争它一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