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光。
叶永甲慢慢转过头去,像是对目前这样的现实的微小抵抗。
柳镇年或多或少有了察觉,但他并不挂在心上,反而热情地叫太监打开盒子,里面用金色的布匹裹着十几颗纹银。“叶知府,本公知道你不是贪婪之人,才肯给你这么多钱银。你收下,日后就保你平安无事啦。”
叶永甲挣扎地点了点头。
他终于出去了。这如同一场噩梦,完全可以当做无事发生,但叶永甲始终都在谴责自己的良心。他尝试过将父亲的死推脱给成从渊、卢德光、晏温,甚至于自己,但全部无济于事。他总会想到柳镇年的种种恶行,脑袋一阵眩晕。
‘我怎么了?’叶永甲无法忍受这一切,他在挣扎中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