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陈同袍去飞黄腾达,染坊只是他的一步棋而已。”文忠犯了嘀咕。
“那……又如何?”管七被说的晕头转向了。
“我们,”文忠指着自己,“我们就成了他的垫脚石。何况,这染坊是过员外一手打拼的,又非其功,被他如此糟践,我实在寒心。”
“您应该劝劝他了。”管七爷的语气有些严厉。
“说句难听的,湘人是个专权跋扈之人,容不得旁人掺和几嘴,”文忠摇摇头,“随他去吧。”
“能缓则缓,”管七爷敲着桌子说,“您可让他先往仪征走一遭,看看吕家的情形,回来再行定夺。”
“不失为一个办法。”文忠拿准了主意,便吩咐他:“看好了赌坊的生意。我走一趟过府,会会那小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