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想着什么荣华富贵,不先掂掂自己几斤几两。”
“想必陈同袍亦是此路人吧。”伙计对这些求文掌柜办事的人没什么好感,自然没把他在眼里。
可是文忠这次却严肃地锁起眉头:“据我派人打听到的消息来看,此人很不简单。他为了东山再起,一直去讨好仪征的吕家,前段时间不就是为他们还账来的吗?但还了账应该马上就走,竟还让我带他去见知府……”
“有攀附之机,谁还不想多留几天?”
文忠拽了拽自己的衣袖,“不然。我见他对过楚子有几分了解,肯定知道这过家是扬州第一大招牌,整日就倚仗知府大人撑腰,在扬州扩大产业;而如今吕家却想来分这杯羹,两家自然争锋相对。陈同袍这次来,明显是打着幌子,来见过楚子的。”
“他为什么要背叛吕家?”伙计愈听愈不明白。
“陈同袍此人,凡事都把利益放在第一位。但这利益绝不是什么贪财好色,而是真正考虑自我安危的利益:便是冷静地依形势而动,不为性情所扰,我安者进,我危者退,没有一步棋是脱离了当前形势的。”
文忠显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倒将伙计弄得云里雾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