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是兄弟之交,休要计较这一得一失!”
“这不就好了吗,”夏元龙微笑着,“我看我三人情同兄弟,千万不要因小事闹得都不愉快,来,喝口茶歇歇吧。”
“我又非心胸狭隘之人,这点事算什么?”杨怀绳拉过卫怀,“贤弟,你我吃点茶。”
卫怀毫无介意之情,坐到椅上,给杨怀绳倒了茶,三人仍旧欢谈笑语,论天说地,及言到日将入暮、天色欲昏,三人方分道离去。
可夏元龙仍跟在卫怀身边,见杨怀绳走得远了,才微发慨叹:“仲方为人虽说性情刚烈,我看也是不太顾大局。”
“不要在背后论人,何况还是咱们的兄弟呢?”卫怀一拍夏元龙的臂膊,劝道。
“哎呀,及民这是误了我的意思。我也是真心把仲方当生死兄弟的,只是为了这改革之业,我还必须说上几句:他当不了你的辅弼。若给杨兄强加上担子,我看反而会害了他……希望及民明白这道理。时日不早了,元龙告辞。”
说罢,他不待卫怀的回话,便独步走入昏黑的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