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我说他是,他不就是吗?”
“我想要听听此人的事迹。”叶永甲有些不客气了。
“凭什么?”
“凭我是同知。您是知县,我有权问问您。”叶永甲转过身来,平静地说道。
“狗屁的知县!老爷是陈州府的都督!”赵授瞪圆眼睛,一指这整个都督厅,“这地方是我的!同知当然无权问我!”
叶永甲愕然了。他并不知赵授什么时候当了都督,眼下遂缄口无语。他后来才知道,卢德光为了巩固权力,才将这位亲戚连夜调入首府;而当更久之后,他才清楚,此军官不过是未给赵县令供奉一吊钱而已。
“押下去。”叶永甲除了拱手听命,别无权利。
赵授方得意的冷笑了。
又抓了不少人,其中被赵授坑陷的不计其数。
他们被押在了集市上,一排排的,像是赶杀一群牛羊,狼们则正在扑杀他们;都失去了人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