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凤冠却如她所言,世上难得啊,不知那人从何得来,自己之前大婚那凤冠虽是价值连城,却不如这满是点翠的凤冠啊!
“哎呀!这喜服!这霞披!这是皇后才能穿的!你这怕不是以后要成这大周国之母了!”
许是知道自己嘴无遮拦,刚说完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眼睛转了一圈后,说是腰疼乏了要回去休息,就尽快离开这了。
那宠妾本来就是听府里下人说那聘礼多的都堆成小山,就想来看看虚实,不料却真的让她大开眼界了。
谨花沁看着凤冠霞帔呆呆地看了好久,他竟是这般重视这婚礼。
在大周若不是皇家娶亲,寻常人家不可用霞披的,就连她第一次穿的喜服也没有霞披。
谨花沁虽有震惊,但很快就恢复,因为是那人娶亲,若是他娶的事是别人估计也会这般。
这个小插曲虽影响她一会儿,但很快她又恢复原样了,直到明日。
大喜之日,苏西沉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那迎娶队伍,那顶奢华十六个人抬的花轿里坐着他的心上人。
这京城里家家户户都出来凑这个热闹,因为这阵仗还是第一次见。
有人觉得那谨丞相之女命好,一嫁高中的状元郎,二嫁那功名卓越身份尊贵的常胜候,也有人觉得她命不好,虽二嫁比一嫁场面大,夫家势力更大,但常胜候花声在外,嫁过去岂有安生日子过。
在那队伍在京城走了一圈后,走在中央街直奔皇宫。
虽他有自己府邸,但是要拜高堂,而且要给她最好的,他也要让那在位者给自己证婚。
礼毕后,谨花沁让喜婆带着走到那本应该太子住的地方,但因为当今圣上无子嗣这地方一直是苏西沉住着,所以谨花沁自然而然就要在这等着她那名义上的夫君。
从家里走出来到现在经历的一切全都说明这婚礼的隆重,就连登基大典也许都没这般浩荡,就算她不是十分在意这些外部东西,但还是被震惊的久久平静不下来。
她非常纠结,想他为何这般对自己,自己何德何能啊!
因为之前受过伤,她不敢轻易相信男人的心,所以她对自己那内心稍稍的悸动硬生生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