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一见如故,若是姑娘不嫌弃,姑娘可以去府上坐坐,也可以缓解缓解我的烦闷。”
吕朵娅对于她的邀请却并没有爽快的答应,而是随便寻了个理由,回绝她的邀请,不过没有说绝,而是说等有时间,定会亲自上门拜访的。
等胡淑君走后,“小二,给。”
“谢谢,吕小姐。”
那个刚刚与她们说话的伙计收下吕朵娅给的银锭子。
原来她得知守在牟府大门的人,和她说胡淑君出门了,所以她一路跟胡淑君到绣衣坊。
那褂子,其实不是吕朵娅定的,她看胡淑君眼睛一直停留在那褂子上,定是对那褂子甚是满意。
于是她就想到这招,和胡淑君答上话,所以胡淑君以为遇见与自己有缘的姑娘,不过是人家的有意为之。
次日,胡淑君房里,那个她心心念的姑娘就坐在她的对面,与她谈心。
“吕姑娘,你这般善解人意,要是是我儿媳就好了。”
“夫人,就别拿我逗趣了,谁不知您儿媳是谨丞相之女,她可是京城第一美人,我怎么能比的上她。”
她故意的说道。
“哎,好看有什么用,活像个泼妇,前些日还把我气病了,姑娘你说她不能生,也不让我儿子娶妾,她这不就是不讲理,这可是十分恶毒了,这是让我牟家绝后!”
胡淑君提到谨花沁时候,说时想被气到了,胸腔一耸一耸地。
“牟夫人她不能生?”
她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是呀,我本好言劝她的,不过她和我急上了,既然她不认我这娘,我也不认她这媳妇了,我定要给我儿子娶妾,气死她。”
胡淑君说到后面是,用余光打量听她说话的吕姑娘。
“不过,我呀只是想想,和你说说唠叨,她是琉璃郡主,我怎么敢和圣上作对。”
“夫人是怕圣上不同意吗?我父亲是尚书,听父亲说在朝堂上谨丞相已经失了实权,”她看到胡淑君不解的样子,又解释道:“就是不受圣上的重视了,而作为谨丞相之女的谨花沁,自然而然在圣上心里也是一落千丈,我之前还担心牟刺史会被波及到,担心好久呢?”
吕朵娅这样说既让她坚定给儿子娶妾或者娶妻的念头,而且让她觉得是谨花沁缘故才影响了儿子的官运,又暗里说了自己喜欢她儿子的事情,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思。
“那样,亏我还怕娶妾伤害到她——谨花沁,得罪圣上呢,结果是因为她啊!不行我要找她去理论!”
“夫人,别这般冲动……”
吕朵娅又故作好人的劝了一番,但实际上是火上浇油,让她对谨花沁越来越烦。
最后她又似无意提起可以给胡淑君设计衣服,为以后来牟府找了理由。
而在胡淑君心里,自然是想让她做自己儿媳,不过听人家说的,恐怕是儿子还配不上人家,但她是对自己儿子有意,说不定有希望,人家家世怕是娶妾不行,但娶妻行,虽是圣上给儿子主持婚礼,不能随便让儿子休了她,但可以让她们做平妻。
这样既没驳了圣上面子,又能让吕姑娘成为自己心目中的儿媳。
所以她听到人家说可以为自己设计衣服,她立马抓住这次机会说:“那真是感情好了,不过我这老了眼睛不好,若是姑娘能亲自给我做衣,我真是……”
“那我改日就来给夫人设计衣服,缝制样式。”
于是二人各怀心事的达成一致。
等胡淑君送完吕小姐回来时,就看见那个许久不露面是儿媳。
“娘,吕千金为何来府上?”
谨花沁不解问道,因为吕尚书,和她父亲与她夫君一向不和,所以她才会这般问道。
“呦,府里来人了,你怕威胁自己的地位,才这般紧张吗?人家可不是你这般心眼多,是我邀请人家来的,我就是喜欢她,人家还为你说好话呢?”
“哼!”
她推了下谨花沁,然后招摇般的回房。
留下那个还不知,她婚姻要开始有裂痕,而那吕千金就是婚姻破裂导火索的谨花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