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这什么东西?”
“当然是能治好你的东西了。”阮软看着他挣扎纠结的表情,心情愉悦,这里面,她可是特意给他加了很多黄连,不苦才怪。
傅渝霖咬咬牙,一口闷了,中间差点吐出来,又硬憋了回来。
苦涩仿佛透过口腔里的皮肤,在里面扎根发芽,傅渝霖很想要一杯白开水,却一时被苦得说不出话来。
阮软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让人躺在小床上,让小护士准备好针。
锋利细小的针一根根插入傅渝霖的皮肤,男人是不是痛苦地闷哼了一声,不满地瞪向阮软。
阮软轻飘飘地“哎呀”了一声:“不好意思,又扎歪了呢。”
嘴上是这么说,脸上又不见丝毫抱歉。
“好了,今天的疗程就到这里。”阮软拔掉最后一根针,拿起手机直接下班了。
傅渝霖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身上好几处还隐隐作痛,上车之前,他忽然想起什么,拨通了一个电话。
“帮我调查一个叫阮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