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撑不住了,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沈寒谦只觉得疼。
浑身上下,哪都疼。
多年的警觉让他迅速睁开眼想要起身防备。偏偏这一次,他没有起来。
四周是简陋的木屋。简陋到屋子里除了床,什么都没有。而他没有站起来的原因……沈寒谦看了一眼自己的腿,被白布条裹得严严实实,还支了一根很粗的木棍。吃力地半撑起身,没有拢好的衣襟半滑——胸口处也缠了布。
沈寒谦皱着眉头。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和贺以念进入城主府,准备查一查背后的猫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现在在哪儿?
更搅得他心烦意乱的是——贺以念呢?如果自己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她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