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以念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幕,“但正是因为没有破绽,才更觉得奇怪。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说话这般得体。被惹恼了还保持着风度,实在难得。”
“先回去。”沈寒谦拍了拍贺以念的肩膀,“那东西躲得很好。今晚是找不到了。”
“我觉得那只罗刹鸟很奇怪。”贺以念一面跟着沈寒谦回去,一面回忆,“你看清了吗?那只鸟没有眼睛。”
沈寒谦应了一声:“嗯。罗刹鸟目若血玉,能视千里。那一只实在可疑。而且,碰到我的本命剑时,轻易化作一团烟雾,又轻易化形而逃。修为难测。”
直到走回住处,贺以念不经意地回头一望,脸色霎时苍白——身后的小路上,是两串血脚印。
是她和沈寒谦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