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今早清醒的时候几乎是头疼欲裂。这种感觉他只经历过一次。还是十五岁那年被季酒哄的喝下了一杯酒之后……自从那次之后,他从未沾过酒,甚至下了咒,确保自己不会误食。
他本来还以为是修炼的原因,现在看来,是他自欺欺人。
但,这个小狐狸一样的师妹所说的话,他也没有办法相信。
见沈寒谦不说话,贺以念撇嘴笑了笑,语气无比笃定:“师兄是在想,这个小师妹是怎么知道的?还是在想,这个小师妹说的一点儿也不可信。”
沈寒谦抿抿嘴,只觉得有些隐秘的,被抓包了的尴尬——她都猜到了。
不对,也不是都猜到了。他想的不是“小师妹”,而是“小狐狸”。沈寒谦刚想这么说,很快又反应过来——这种话实在是太过孟浪了。
他一旦面对贺以念,总是会有一些奇怪的想法。想到掌门口中的“劫”,他越发的笃定——还是离远一点。虽然劫数无法化解,但是他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