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地晃了晃手指,就把那个碍眼的小东西打发的和那柄断剑去了一个角落。然后俯下身,在对方的腰窝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像是对待着什么易碎的珍宝,沈寒谦的动作很轻,唇瓣轻触即分,眼底已是餍足的笑意。
兜转了这么久,这个人终于被他抱在怀里了。真好。
心满意足地将衣衫整理好,沈寒谦将贺以念小心地放在床上盖好衾被之后,就在床边坐着,一面贪婪地看着熟睡的少女,一面从乾坤袋中取出搜罗到的一截神木,开始耐下心来打磨。
烛火跳跃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贺以念醒来的时候,沈寒谦已经不见了,只有一柄木剑静静地放在床榻上。贺以念看了看角落里的那柄断剑和尚在熟睡的狗蛋,又看了看那柄新的木剑,总觉得有点儿怪。
沈寒谦不会是在吃季酒的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