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请好了宫里的太医来诊断。对方摸着山羊胡子,正在和贺骁说话:“尊夫人的底子太差,已经虚空的之症,寒气过甚,是后天有亏……”
贺以念听他说了半天,只总结出了一句——治不好的,只能养。
她不由得叹了口气。贺夫人的身体向来不好,想来要不是这一次‘贺昭昭’晕的蹊跷,她也不会从佛堂里出来。但是,总不能这辈子就养在佛堂里头,不问世事了吧?这样的活法,也太难受了。
想到这儿,她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脱口而出:“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娘亲只能好好地养着,什么事也做不得了?究竟是喝什么药都治标不治本,还是你们不会治?”
她心情不好,口气也很冲。那太医毕竟是从皇宫里头来的,听着这句话也拉下了脸:“贺县主这句话的意思是在指责老夫的医术?”
贺骁拉长了脸。原本夫人这状况他心里就已经很难受了,自然是不想听着他们吵起来:“温太医,是小女不懂事了。你先回去吧,这药方我会让人去拿药煎煮的。”
“不知可否让我看看这药方?”一直站在-旁边的顾媛湘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