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远,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爱戴尊敬的皇叔会在自己昏迷的时候这样对贺以念。
“她助姜可谋逆是大罪,害得望郡百姓陷入水深火热更是死罪。”沈鹤远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垂眸看向沈寒谦,“最不该的,是害你以身犯险,这样的人不能留在你身边。”
“我没有!”贺以念就像一头被惹怒的小狼崽,她知道被沈寒谦误会的感觉有多难受,这种感觉有一次就够了,所以,在沈鹤远话音落下的时候便立即反驳了他,“我没有帮助姜家谋逆,更没有害得百姓受苦!”
“那你去郡守府做什么?”沈鹤远冷笑一声。
贺以念顿时愣住,那个任务是个人任务,任务还没完成,不能自己主动向人提及,她顿时哑口无言,嘴角蠕动几下,低声道,“我有自己的理由,现在解释不了。”
“嗯。”摄政王脸上笑意更深,盯着她的目光也更紧,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