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外,可这不是意外。
如果她告诉他,是孟美竹为了简诗在报复她,想要她的命,他会相信么?
他明明喝醉酒喊的都是简诗的名字,又怎么会相信她的话。
她忽然有些绝望,情绪近乎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眼泪成串成串地往下掉,哭得身体都不住地发抖。
傅盛年帮她擦着眼泪,轻声安抚她,以为她是害怕。
她确实怕了,怕再发生这种人为的意外。
傅盛年哄了她很久,直到她又睡过去,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病床是单人的,他挤在上面始终不太舒服。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帮她把身上的薄毯盖好,看着她睡着眼角仍在眼泪掉下来,他心里说不出的疼。
出来玩一趟,她都不让他省心,他甚至在想,以后是不是该把她拴在裤腰带上,走哪带哪。
把她脸上的泪痕擦干净,他走出病房,沈奕几人都坐在走廊边的椅子上。
见他出来,以田野为首的三个人全都恭敬地站了起来。
“去查一下简瑶吃的东西里为什么有海鲜。”
他分明交待过,她海鲜过敏,之前的食物都没出问题,偏偏他不在的时候出事,难免让他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