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护胤想将无病收入麾下,这无病利用价值极高,护胤格外上心,可无病油盐不进,公孙护胤恼羞成怒。
公孙护胤长舒一口气,“如此,我们就是敌人了。无病,我也不怕你跑,你跑了容易,关家人就要全部为你陪葬了,你是聪明人,不需我多说,我也不瞒你,我身后势力庞大,你纵然杀了我,也有人再出来针对你。”
无病冷笑,一抹银光飞出,刺向了公孙护胤。
蝉翼直刀,禅意至道,惩恶而扬善,杀人于无形。
公孙护胤大骇,蓦然一道金光闪过,叮当一声,蝉翼直刀落在了地上,彭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拦下这必杀的一击。
无病收回直刀,“金翅大鹏雕吗?”
彭岳看着无病,“倒是知道我的名号。”
“想不到王莽如此信任护胤,竟然让你听他号令。哎,王莽变法,政策于国有功,这是万年大计,这新政先是废奴,再是均田,继而要废除豪强的私军,如此支持护胤的便是各郡的大小豪族吧。”
公孙护胤闻言怔住,无病又笑了,“红蛇会并没有被消灭,而是隐身在朝堂了吧。”
公孙护胤冷笑,额头冷汗连连,心道,“是无病聪明,还是他的触手也同我一般触及方方面面不成。”
公孙护胤不再多言,在无病面前,好似毫无秘密,公孙护胤拾阶而走。
公孙述正在室外等着,护胤道,“开始吧。”
公孙述眼睛挑了一下,“爹,东野家比余家更有实力的。”
公孙护胤道,“成大事者,舍不得女人,套不到权位,东野虽强,可也桀骜,你我难以掌控,时间不多了,无病给我的压力太大了,东野家便只能做台阶,杀鸡骇猴是也。”
公孙述无奈叹气,点头应诺。
是夜,东野家,一个黑影在东野窕房间外点了一支香,不多时,偷偷走了进去。而后便悄然离开,走的时候,把香灰收的彻彻底底。
半夜三更,无病解开紫金铃,放出了铃铛内的一双蜂鸟,安全起见,无病放走了一只。
蜂鸟细小,顺着通风口逃离出去,刚刚走出,一声爆响,无病狐疑,连忙使用锁骨软弓,好似一只猫咪,钻出石头栅栏,从厚重的石门下那二寸的间隙钻了出来。
紫衣卫穿着黑衣,站在院中,齐齐瞪大了眼睛,一人道,“昨夜必然也是无病了,这是什么妖法。”
无病来到院中,不由苦笑,四下里果然站满了护胤的手下。
彭岳摊开手,蜂鸟被捏碎了,扑簌簌掉落在地。
无病眼神收缩,凝神聚气,头顶百会穴窜出一道黑光,蓦然消失,暗处中的护胤叹息一声,“武学奇才啊,听闻门先生讲述,武学臻于化境,劲气外放而实化,以气运物,杀敌于百步之内,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入众妙门,玄之又玄。是为无极金仙,我以为只是道家意想,不想却是真的。”
公孙述道,“那他已经三花聚顶了吗?”
“还差一花,三花者白黑灰,他到了第二层。去年时候,门先生还能制他,如今门先生已不是他的对手了。”
无病双眼明亮,爆喝一声,对着彭岳冲来,一拳快速闪电,拳尖似乎在推着一股气,蓦然一抹白
(本章未完,请翻页)
气出现,彭岳冷笑,“人类的巅峰,也就是如此了。”
无病一拳轰到彭岳身上,彭岳倒退一步,“难能可贵。”
话音刚落,彭岳一拳挥出,打向无病胸口,无病以臂护挡,然而彭岳一拳打在了无病下巴上,无病顿觉大脑眩晕,无病如炮弹一般被弹了出去,无病冷笑,张开手掌,另一只蜂鸟反方向飞走了。
彭岳大惊,然而蜂鸟已经飞远了。无病脑袋很疼,落在了地上,神志不清。
不知多久,无病幽幽醒来,无病顿觉肋下疼痛,觉得自己被绑在一根铁柱上,双手双脚疼痛难忍,无病眼前蒙着布,无病咬牙,艰难将布甩掉,无病睁眼再看,眼睛寒芒收缩,自己只穿着第一肤甲了,想必旁人不会打开,才没有脱下这件衣服,无病不由怀念杨启馡的心细和远见。
无病低头,肋下琵琶骨被穿了铁链,吊在墙上,鲜血染红了铁链子,手腕脚腕被钉了钉子,无病明白了,有力量能击穿第一肤甲的人只有彭岳了。
无病看着石门的光,知道这是白天,无病侧耳倾听,院内不时有人走路的声响。
过了好大一会,只听见石门外喧嚣起来,无病认得,这是余家主余书和东野鹧的声音,余书咆哮着,“我女儿肚子都三个月了,哎,我又吓唬又哄的,这才承认是无病的,我想问问,你们关家就要护着无病吗?”
东野鹧大喊着,“关在关家不公平,谁知道什么时候,关定沁、关定海或者无忌这老不死的,就把无病放了,我妹妹岂能白死,医者邳彤检查过了,我妹妹肚里有未成形的胎儿,我妹妹遗书写的清楚,她与无病早就有夫妻之实,这无病不娶我妹妹,反倒羞辱她,才让心高气傲的妹妹寻了短见啊!不,也许是被勒无病勒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无病连续两晚从石室出来,你们关家本就再向着他。”
无病听得明白,心道,“东野窕怎么死了?余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