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萧萧,白婍婩傲立雪球中,“婍婩,你想什么呢?”
白灿喊了一嗓子,白婍婩扔掉篱笆,“我重伤退场。”拉起定妩来,躲到了一边,鹿鸣不自觉揉了一下胸口,暗骂“色鬼,角度太刁钻了。”四月察觉形式不好,便将定月护卫起来,这才没被雪球击中。
伯姬沮丧的说道,“无病,你欠收拾了,又打我的脸。”盖因无病一击伯姬的大腿,见伯姬遮挡,便再次击打了她的脸颊。第一排阵型已经七零八落,无病喊道,“刘关邓,固守阵地。”说罢,冲出战线,从第一排空隙穿过,对着二排,雪球横飞,旋即飞纵越过,在空中就对第三排打了一波雪球,落地后又是极速弹跳,再次横跃。直接到了队伍的后侧,三颗雪球朝着定沁飞去,紧接着又是三颗,再次罩住定沁的左右,定沁不由站住不动,六颗雪球贴着身子飞过,悉数砸在地上。
定沁回首看着六颗雪球的布局,熟悉的一幕浮现,不由细细打量无病,这一愣神,一颗雪球结结实实砸在了鹰钩鼻上,瞬时鼻血流了下来,无病也愣了,预判定沁会继续前冲的,这样也就打着额头,无病落地,疾走近前,探出二指立马在定沁锁骨之下点了一下,鼻血就不那么快流了。
定沁联想的思路被打断了,眼泪模糊了眼睛,恍惚中,只觉得梨鱼贴到身前,要去拔取树干上的飞刀,这一幕常在梦中浮现,却一直没有在现实发生,无病扶着定沁的肩膀,“怎么样,还疼不疼?”
定沁双耳嗡的一声,恍然昨日,定沁渐渐反应过来,旋即气恼,立马生气起来,“手拿开。”
无病立马撤手,掏出手绢,“你来擦擦。”
定沁接过来,摸了一把,只见手绢的刺绣刺着一个字,把手绢塞到怀里,“你果然吃锅里占着碗里。”
无病一时也懵了,不记得给的是谁的手绢了,嘿嘿尴尬笑起来。砰砰砰,无病后背被十几个雪球击中,后脑勺也没有幸免,无病下意识的躲避,又有十几个雪球飞来,定沁模糊着眼睛,只觉得脸前飞来不少东西,刚反应过来,就被无病拽到身后,雪球和篱笆悉数砸在了无病的脸上。
无病向远处看去,旗子被拔掉了,这局黑棋赢了。又看看诸位女子,有微笑的,有挑眉毛的,有揶揄的,搞不清楚是哪个扔过来的篱笆。无病抱拳,“这局我输了。”
李轶扑上来就推了无病一把,“你怎么了,下手那么重,你这么讨厌嫉妒定沁不成?”
李轶推完无病,又扶着定沁的肩膀,“怎么样,疼不疼?”
定沁轻轻躲开,“咱们赢了?”
“对,咱们赢了。”
大家慢慢围拢过来,白灿说道,“无病啊,你下手也太重了,输就输吧,干嘛拳打定沁,还给打出血了。”
定波横在无病和定沁中间,“无病,我虽然敬你是我的总教练,可你也不能这么做啊,好好玩嘛,要不是输不起,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定瀚头脑一热,“怎么能打人呢,不过也不会这样啊,小妹,还疼吗?”
定海见局势有点不好,“干嘛啊,都稳重点,平时走路还难免摔倒磕头呢。”
定妩一巴掌推开白灿,“你刚才推谁了?是不是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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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灿一把攥着定妩手腕,定妩当胸就是一拳攻来,白灿再次抓住,这时定月过来了,“白灿哥哥,咱们赢了这局是吧?”
白灿松开定妩,“对呢,获胜了。”
符鹿鸣拉着定妩的手,“定妩啊,你看看无病脑门都红了。”
定妩哼了一声,就去看无病了。无病乐呵呵一笑,“误会,误会。”
定妩不悦,“哼,你怎么不帮我出头,早知道这样,我就也扔篱笆砸你。”
“哎呦呦,脑袋疼,谁用篱笆砸我了。”
“骗谁呢,皮糙肉厚的,砸的好。”
一场小风波过去了。心情有变化了,这游戏也就结束了。定海提议,大家凑在一起一道去饭店吃饭聊天,鹿鸣、婍婩一干女流推脱离开,白灿赞成,李轶李通也不反对,无病对着定海暗中轻轻摆手,定海这才没有当众邀请无病。
大家陆陆续续结伴散去,定月走到无病身边,“表哥,伯祖惦记你好几天了,你到我那喝盏茶,陪他说说话吧。”
“好。”
无病便和定月四月走了,定沁看了一眼,带着青雀也离去了,白灿心中有些吃味,李轶倒是很高兴,觉得不虚此行。
无病到了定月的宅院,在厅中坐等,却没有遇到公孙伯庆,倒是定月换了一套衣服,坐在无病对面,为无病倒了一杯茶,四月立在廊外,无病既来之则安之,这个定月妹妹莫非又有什么陷阱?
定月将茶盏放在桌上,“表哥,我已经不是去年的我了,那时候确实有些不懂事,太调皮了。这段时间来,和你相见聊聊几面而已,这次多亏了你的主意,自来风箱打开了市场,前几天天气骤然变热,几家豪族觉得功效奇好,有意给全家所有房间都装上一个呢,不想这几天骤然变冷,有几家还在观望,表哥,我已经看到了这个产品的广阔市场,谢谢你表哥。我想和你正式道歉。”
“无妨,我不怪你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