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无病要进水仙的卧房,忽听得背后吹起一阵冷风,白袍无病赶紧翻身翻滚,一个黑影扑杀上来,“我看看是哪个无病,我从没采花过,想不到名头有这么响亮了吗?”
那白袍无病翻身扬起一片飞针,黑衣无病离得近,连忙后空翻躲避,再回头,白袍无病已经消失不见,像极了当初在白家搭救白婍婩时遇到的桃花针。
黑衣无病跳上房顶,四下观瞧,只听得房内水仙大叫起来,“我受不了,快进来给我解毒。”
黑衣无病心忧水仙安危,跳下房顶,推门而进,只见水仙躺在床榻之上,抓耳挠腮,头发散乱,脸红如布,衣服已经被脱掉了大半,粉色的肌肤若隐若现。
无病跳到榻上,手搭在水仙手腕,“好霸道的春药。”
“都怪你卖弄才学,谁都能背一些你造的诗文,天下都知道你文学造诣和泡妞水平一样高。”
“我只言语沟通,从未亲临实践。”
水仙闻着无病猛烈的男子气息,翻身压在无病身上,扯起来了无病的衣服,“快点给我,现在就实践。”
“使不得,使不得,我练了气功,不行不行啊。”
水仙咧嘴哭了,“那怎么办?这气功有什么用,我根本逼不出来,我要爆炸了。”双手不停挠着肚子、脸颊。
“我曾中过类似春药,我靠着龟息术、气功和毅力挺了过去,你咬牙坚持试试!”
“啊,呸,你以为谁都像你无欲无求的,老娘的心脏要飞出来了。”
“这有个角先生,初生的鹿茸制成,毛茸茸的。”
“不行,老娘云英未嫁,不能交待了。”说着猴急地跳下了床,吹灭了灯火。
无病抱着肩膀,“这是一箭三雕啊,霸占了你,嫁祸了我,成了王莽的心腹。能使出这个毒计的不像是白家人,可那些针又像桃花针,跟白家见过的一样,我得查查到底是谁!”
“我管他是谁,老娘就认准你无病了。”水仙窜到了无病的怀里,无病双手抱着,水仙已经不着片缕了,无病嗓音颤抖,“不行啊,真不行。”
不到两刻钟,水仙下榻的小院外,人声嘈杂起来,关必义脸色铁青,带着一群人,围着门口,各家的家主或者代表人也在人群里,公孙定月、符鹿鸣、卓岚君、熊定妩、东野窕脸色晦明不断,心绪繁杂。
也就一刻钟之前,竟有人在院里狂呼无病下药霸占欺辱水家主,纵声呼啸,惊醒了大部分人,那人身形灵活,早就消失不见,关必义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南北斗全员戒备,并未分兵查询那示警之人。
三圣母、库艾伯庆和鲍无忌也得知消息,且信且疑,命人到无病小院查看,却真的没有看到无病,众人惊怒之下,只得安排关必义前来水仙下榻之处查看,三圣母被气疯了,脑中只有公正真相,誓要大义灭亲。
关必义表明来意,值守的水仙扈从心忧家主安危,只得放了关必义进院子。水仙护卫也是习惯了安全,大半的人饮酒休息,宿醉未醒,只有两个男武士把门,两个女武士和一个侍女在院内值守。
关必义询问之下,男女武士承认无病来过,院里发生了打斗,等赶来的时候,水家主只说平安无事,屏退了众人,侍女只说自己太累了,睡着了,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众人带着轻蔑、嘲笑,暗暗摇头,公孙定月神思渺渺,低声喃喃,“完了,表哥一定挟持水家主了吧。”
东野窕闻听此言,尖叫起来,“一定是无病在屋内挟制水家主了,他怎么是这样的人。”
关必义闻言皱眉,站在门口,“敢问水家主可曾休息了?万事平安否?”
水仙嗓音沙哑,“大晚上的,吵我清梦,赶紧滚,有事明天再说。”
众人诧异,与白日温柔淑雅、知书达理的水仙判若两人,关必义沉吟片刻,“关家来了采花贼,我不能放任水家主遭受袭扰,水家主,你可被无病挟持了吗?无病是我关家的入赘女婿,平时风评不佳,尤好美人,其人虽武艺高强,但你不必害怕,关家必能救你。”
“你们一群蠢货,怎么保护贵客的,刚刚确实来了一个人,自称无病,关家女婿,有要事商议,我想反正都是关家人,那就来吧,可我发现竟然是个女人,她有病啊,冒充无病一个大男人,哎呀,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一个女人竟然说看上了我,你们关家的人真是不正常。”
众人齐齐愣住,熊彧出言问道,“哎,你们两个,是有个女人自称无病来拜访水家主吗?”
水家的两个男武士,齐齐点头,“确实肤白,身形苗条,但戴着黑纱,我不确定是男是女。”“是的,嗓音不粗犷,不知到底是男还是女。”
东野鹏在人群中,“哎呦,谁不会憋着嗓子细声说话啊。”
关必义一听也有道理,“水家主,得罪了,来人,开门。”
“谁敢?”水仙的女武士掣出佩剑,怒目而视。男武士刚要抽刀,便被关家武士控制。
关必义冷笑,“我怀疑你们家主被人威胁了,失身是小,没了性命,就是大事了,关家承担不起。来人,冲进去。”
公孙定月娇喝一声,“慢,伯父,不可鲁莽,万一没有采花贼,关家就要身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