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先生,冷静。”
“切不可冒进啊。”
“是啊,我西南大军东南西三个方向的人都出了问题,我们可不能因此怒火攻心,落入对方的圈套之中啊。”
“他们死了也就死了,本就是想要来分上一杯羹的乌合之众罢了,如果我们因此落入圈套之中,被省城姓王的给埋伏了,一旦损失惨重,我等颜面何纯啊。”
“我大西南发布西南讨伐令讨伐一个小疙瘩的势力,最终却被人杀的人仰马翻,落得一个铩羽而归的下场,岂不是会成为一个笑柄,我大西南的天威必将威严扫地,以后如何震慑整个大西南。”
“是啊。”
“邢先生,我们得冷静!”
……
西南邢先生一张老脸被气的发黑发紫,咆哮着嘶吼着。他身为西南行走者,足迹遍布整个大西南何曾被人如此怠慢过,发动西南大军讨伐,却被人杀的人仰马翻,这脸被打的啪啪做响,都快肿了。
其他人不由纷纷劝说着,生怕他冲动过了头落入省城姓王的圈套之中,那后果不堪设想!
“呼。”
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半响才深吸了口气,平复内心的滔天怒火,一张老脸火辣辣的,“诸位,是老夫太心急了,此刻确实不该如此冲动,抱歉。”
他虽然身为西南行走者,被人敬畏,却也不敢随意忤逆西南诸战将的意见。
“我看,我们应该放慢一点脚步,先行调查清楚东南西三个方向的西南大军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虽然他们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可人数毕竟不少。临死之时,叫的这么凄惨和怨毒,对我等充满了无尽的怨恨和诅咒,一定是遇见了大恐怖,绝望透顶了,才会表露出这般的愤懑之言。”
“我看也应该先去其他三处调查一下具体的情况,避免我等步上后尘。”
“我也这么认为,还是慎重一点,避免阴沟里面翻船为好,只要我等最后灭了省城姓王的,屠了靖军,踏平整个省城,其他三个方向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只会显得这群乌合之众太过稀烂,太不中用,我大西南给他们机会分上一杯利益,都没人能够帮得上一点忙,那只是他们太窝囊,不是我等让他们去送死,任何人也讲不出半点的怨言来,我大西南的威名才不会受损。”
“嗯。”
“这般确实无话可说,很有道理。”其他人不由纷纷附和,甚是赞同。
“那就依你们所说,我们现行放慢脚步,先安排人调查一下其他三个方向的具体情况吧。”西南邢先生冷静了下来,被大西南诸战将这般分析,他只觉得一张老脸火辣辣的臊的慌。
随后,大西南诸战将第一时间安排了下面的人前往东南西三个方向的战场,调查具体的情况。同时安排下属联系东南西三个方向的话事人和各个小头目了解具体的情况。
只是。
按照花名册和各种认识的人不断的联系东南西三个方向的话事人,却没有一个可以联系的上。
西南邢先生和大西南诸战将听见汇报,一张张脸都不好看,很是沉默。
没人愿意打破这僵局,心中都不由浮现出一个荒谬的念头,难道我大西南东南西三个方向那么多的人马,尽管只是乌合之众,可也不至于一个活下来的人都没有,被全灭了吧?这让他们心头充满了阴霾,整个队伍一时间显得特别的寂静。
……
这时,被派往东南西三个方向的人马,把三个方向战场的情况都拍摄了下来,纷纷发到了自己顶头上司的手上。
无论是视频,还是照片,都显示着东南西三个方向的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密密麻麻的尸体遍地都是让人只觉得头皮发麻,一阵的触目心惊。
“难道,三个方向的战场,没有一个活口留下来吗?”至今为止,联系三个方向的人一个都联系不上,前往现场调查的人也没有传来找到活口的消息。
“恐怕真的无一人生还吧。”从开始到现在,除了打进西南邢先生的电话,对西南邢先生充满了怨恨和怨毒诅咒外,再无一人可联系,让他们对于三个方向的情况没有一点具体的了解!
“尽管三个方向的人都是乌合之众,可是这么多的乌合之众被人全歼,硬生生的给屠杀了,这也太惊人了,太恐怖了,这是硬生生的用实际行动来挑衅我大西南的天威,打我们大西南的脸啊!”一名西南战将浑身直冒寒气,郑重的道,“我们真的不得不慎重啊,否则……”他的话没讲完,但众人已经明白了他所说。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尽可以屠灭我西南大军这么多人?他真的敢这么做吗?这么多人,是不是太恐怖了!”
“是啊。”
“这得是多少条人命啊,其背后是多少的生死大仇,他们就不怕激怒了整个大西南所有的势力,齐心协力来攻打他,就是打不下来,这么多的人涌入省城暗中做动作找他们的麻烦,也会让他们烦不胜烦吧,一着不慎就可能全盘皆输,阴沟里翻船!”
“这得多大的魄力,敢冒整个大西南之大不韪啊,就不怕绵绵不息的报复吗?”西南大军诸战将无不悍然,毕竟这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阎王必杀令。”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