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们,你们一定要杀了姓邢的还有姓穆的啊!”省城东边大西南诸大小势力话事人和头领临死的时候,纷纷发出这样的咆哮声,对于害他们落得这个地步的西南邢先生和西南穆先生,充满了浓浓的恨意和不甘心,巴不得两人被杀。
“啊……”
“饶命。”
“我不想死啊。”
“放过我们吧。”
……
此时,漫山遍野的大西南诸人跑的跑,死的死,剩下来不及跑的人纷纷求饶着,只是迎接的只是靖军冷漠的眼神和黑洞洞的枪口,还有寒光闪烁的刀锋割喉。
“追!”
“既然踏足我省城边界,欲踏平我省城,那便有死的觉悟!”洪武冷漠的环视了一眼整个战场,随后吩咐道,“一个也不要留!犯我靖军者,杀无赦!”
“是。”
“犯我靖军者,杀无赦!”
“犯我靖军者,杀无赦!”
“犯我靖军者,杀无赦!”
……
一个个靖军齐声大吼,上车的上车,上山的上山,漫山遍野的到处追杀跑的最快的那些大西南分子。
良久!
这处战场的大西南分子才被彻底的清理干净,一个不留。
……
“呵!”
“我还以为省城姓王的仗着拥有虎铠龙甲就可嚣张不可一世,我西南大军一出,不还是得悄悄咪咪的逃跑嘛!”西南邢先生第一时间就收到了东边的信息,咧嘴嘲笑的道。
“跑!”
“能跑的掉吗?我西南大军一出,所向披靡,必摘姓王的项上人头,以敬我大西南天威!”西南邢先生杵着龙头拐杖,一副睥睨天下的道。
“鬣狗小队+上一半的队伍跟我走,去东边截杀姓王的,休想离开省城,省城便是你的埋骨之地,剩下的人给我继续出发,朝靖军基地进军。”西南邢先生一张老脸上挂着嘲弄的笑意,吩咐着下面的人,同时准备留下一半的人手,避免对方只是调虎离山罢了。
……
“洪队。”
“洪队。”
“道上的眼睛传来消息,北边西南邢先生留下了一半的队伍在北边,剩下一半的人直接奔我们这边来了。”负责消息的靖军队员第一时间就把得到的消息禀告给了洪武。
“好。”
“我知道了。”
“王先生有话,西南邢先生的队伍火力太过庞大,我等不与其硬拼。既然他想要我靖军活在恐惧颤栗之中,那么也让他们好好的享受享受死亡前的恐惧和颤栗吧。”
“通知省城大小势力上的清理工,过来清理现场,告诫他们做好眼睛,别被西南邢先生赶过来的人抓个正着,等他们的人走了之后,再把这里清理干净。”洪武一边吩咐着,一边开始整军。毕竟,靖军一共才出动了二十五个战斗小队,却要分成三路,他必须带着剩下的人尽快的赶到西边,避免出现意外。
随后。
洪武带领着这一批靖军小队直奔省城西边的主干道而去,为了全歼其他两个主干道上的大西南诸人!他没让他们轻举妄动,一切等他到了再说。
他不想因为靖军的人少,出现意外,也不想大西南诸人因此而逃掉,他要以雷霆之怒全歼之。
……
洪武大军直奔西边而去,西南邢先生领着鬣狗小队+半数的人马直奔省城东边而去。
只是。
当西南邢先生临近省城东边的主干道上时,望着路上、山坡上那零星的尸体时,整个人不由紧张了起来。
“速度。”
“快。”
“赶紧给我赶往前面,连这里都有我大西南的人被杀,难道真的让那姓王的从这里突围出去了吗?”他一想到这个结果,脸色便变的异常的阴沉和难看。
一路上,他们并没有看见什么庞大的车队!如果姓王的从省城逃了并且潜伏了起来,那么再想抓住他可就难了。
只是。
一路走,一路看,一具又一具的尸体映入了他们的眼帘之中,而且随着越往前,尸体越多,场面越血腥与残酷!
“难道真的被省城姓王的给跑掉了吗?”西南邢先生越走,脸色越是难堪。到现在都没有听见一点战斗的声音,而且大西南被杀的众人跑的距离也有些远了,他一度认为那些都是追杀省城姓王的人留下的尸体。
“嗯?”
“难道真的让他们给跑了?”很快,西南邢先生到达了战场的最中心,在这里漫山遍野的尸体,如同小溪一般汇集的血水涓涓流动着,道路上到处都是变成一地废铁的各种小车,一股子凝重的血腥味飘荡在空气中,居然没得一个活口。
“玛德。”
“难道省城姓王的真的带着自己的人马,带上了所有的武器,一鼓作气的从这里突围出去了?”西南邢先生望着漫山遍野的尸体,这般揣测着。否则西南大军这么多人,岂能被对方杀了这么多人。简直是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追!”
“立刻启程,沿着这条路追下去,务必要找到省城从这里逃出去的人!”西南邢先生的脸色异常的难看,如果不是因为省城姓王的带着所有人和武器,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