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县令没法,也只能这样,“挑个上好的棺木,埋了罢。”
曾胜转身出去,县城不大,一会到了棺材铺,挑了一口棺材,棺材铺的人用马车将棺材拉到县衙,衙役们动手,将许放抬到棺材里,钉上铁钉,棺材铺的人赶着马车在前,汤县令、曾胜、卜县丞还有几个衙役骑着马跟在后面,穿过城门,来到效外。
棺材铺的人和衙役一齐动手,挖一个大坑,将棺材放到坟坑里,埋上后,回转县衙。
西门承泰府邸。
范安然回到西门府邸后,卸掉妆,洗洗澡,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点上油灯,躺在床榻上,盘算着怎样去找妈妈的先祖,在做点小买卖,再琢磨着怎样回到二十一世纪。
响起敲门声,从床上起来,开门,西门承泰在门外,他的身后还跟着抬着三口箱子的家丁,西门承泰带着家丁进来,家丁们都是有眼力见儿的人,见自家老爷坐在凳子上,这是有话跟安公子说,都退出去。
西门承泰把三个箱子打开,一箱子是寸金方块,一箱子是银元宝,另一箱是铜钱,“安大师,这是俺的心意,请恁务必收下。”
范安然乐得差一点跳起来,一箱金子少有也有二百斤,一箱银子少说也有上百斤,一箱子铜,也有上百斤,这回发财了,转而一想,不中,都给自己了,西门承泰一家咋过日子?
“这不中哩,都给俺类,恁家人多,需要的钱的地方多着呢。”
西门承泰接话,“大师,山阳大部分的土地都是俺的,这点金银不过是牛身上拔下的一根毛而已,不值一提,大师对俺西门承泰的家有再造之功,这些金银不足以表示,俺对恁的谢意哩。”
范安然心中欢喜,将来回到二十一世纪,哥也是有钱的人了,他随手将三箱金银铜钱放到异维空间。
西门承泰看的眼睛都直了,三箱金银铜,几百斤,一挥手,没了踪影,对着范安然抱拳,恭恭敬敬地说,“不知仙人是啥仙哩。”
“西门老爷,俺那是啥仙,就是一凡人。”
西门承泰慌忙地说,“大师不要叫俺老爷,这会折了俺的寿哩,当不得类,俺的小名叫泰伢子,大师就叫俺泰伢子即可。”
范安然心里暗乐,手指拢一下前额头发,自己二十多岁,整天地叫人介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叫泰伢子,这不是让人笑话吗,“俺叫恁泰收(叔),这样显着咱类两家亲热。”
“中,哈哈,恁叫俺泰收,俺叫恁贤侄。”西门承泰大笑着。
范安然不在乎叫啥,只要生活惬意即可。
刘管家从外进来,“老爷,十二皇子妃来了,要见恁类。”
西门承泰急说,“快快带她前来,带到这来。”
刘管家跑出去。
西门承泰走到门口,在门口恭候着十二皇子妃。
不一会,十二皇子妃带着一个漂亮的十三、四岁的侍女,在三夫人和佳美陪同下,来到范安然的屋门外,范安然也走到门口迎接。进了屋,佳美和小侍女给在家倒茶。
三夫人问十二皇子妃,“家里还耗罢(好),有啥事,尽管吱声。”
十二皇子妃十七、八岁,穿着普通农家妇女衣服,满脸的忧郁,憔悴,垂泪说着,“俺夫妇自打发配到山阳,泽浩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类。”
西门承泰问,“恁咋进城的类?”
“俺是用许将军给的军符进的城?”
“请郞中了吗?”西门承泰又问。
“请类几个郞中,开了不少药,木牛用类,泽浩现在已躺在床上,命在旦夕之间。”
范安然想到,十二皇子被发配到山阳,为啥呢,想至此,拢一下前额头发,“问一下,十二皇子为啥被贬为平民百姓?”
西门承泰急忙给介绍说,“这是安大师,是俺家的救命恩人哩,本领通神,有啥话,对他说。”
范安然暗笑,西门承泰老谋深算,定是知道他自己解决不了十二皇子的事,才带到自己这里,让自己帮着十二皇子解决问题,看在西门承泰豪爽的份儿上,帮助十二皇子也是应该的。
十二皇子妃垂着泪说,“丞相段雷春的大公子强抢民田,被泽浩看见,打他一顿,父皇正疾病缠身,听完后,大怒,立将十二皇子赶出汴梁,当他当个庶民,现今病重,木牛办法,才来西门大人这求助。”
西门承泰看着范安然,“这个,恁看,大师,咋办类?”
“还咋办,快点治病去,走,头前带路。”范安然拢一下前额头发,对西门承泰说。
“好类,皇妃,快点走。”
范安然戴上斗笠,穿上农民衣服,和西门承泰、十二皇子妃及她的侍女,坐着门口正在等待的马车,向着北城门而来,这些守城门的士兵认识西门承泰,也没用十二皇子妃再出示军符,开门放行。
走了一个来小时,到了一处山脚下,这里有一处孤零零的破泥草房,进了草房里,看见床上躺着,面如死人般的十二皇子,处于昏迷中,如不医治,活不过今晚。
范安然两步来到十二皇子身前,透视眼扫描着,血微黑,心跳缓慢,这是慢性中了病毒症状。
“这不是病,这是慢性中毒,有人给十二皇子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