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许你伤她的!”凌墨倾一袭红衣,突然出现江菱在面前,扫了一眼红袖。
红袖见到凌墨倾,脸上竟显出畏惧之色。
“本座当初救你,告诉过你什么?”
“我……知错了。”红袖一下子摊坐在地上。
凌墨倾转过身,将江菱打横抱起,消失在殿中。
贤和二十三年三月,红袖被收押天牢,听侯发落,四月,在牢中割腕自杀。同年八月,席贤禅位给太子席砚,从此自罚禁足清修殿,整日抄经念佛,不问国事。
次年,席砚登基为帝,言琴心为后,封江菱为安心长公主,居无定所,秦家翻案,席楚与言卿归隐江南,世人也都知晓凌墨倾不是常人。
几月后,江南一竹林,席楚二人一身粗布衣衫,粗茶淡饭,到也过得安闲自在,格外安生。
“阿姐宫中来信了。”言卿听后,拿过信,展开一看,面色变了变,“我们怕是要回去了。”
言慎之听后神情有些莫名,“回去了?为什么?”
“江菱不知何因,昏迷了近五日,你要是不想回去,那就在这待着。”
言慎之犹豫良久,“回去吧。”说完,失魂落魄地转身走出去。
言卿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心疼。
当初他去了趟余府,不知怎的,回来后郁郁寡欢,跟着言卿二人退隐江南,且无论言卿如何询问,言慎之就是不说.。不过,他那点儿心思,言卿即使不用猜也知道,大概是在余薇那里受了伤,被她拒绝了。
几日后,言卿赶到皇宫,见江菱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朝下人吼道:“太医呢?还不快去传为太医!”
言琴心拉着言卿轻声安慰:“卿儿,太医刚走,都看不出是什么毛病。”
“庸医,都是一群庸医!凌墨倾呢?江菱躺在这儿,凌墨倾他去哪了?”
众人看着有些失控的言白,纷纷前来安慰。
“卿儿,凌墨倾他去寻国师了,他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着急!我们现在只能等。”
“国师都消失这么多年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他能找到吗?”
岳阳洞庭湖边,一老丈坐在湖边垂钓,凌墨倾站在不远处,朝老翁行了一礼:“晚辈凌墨倾,有求于先生。”
“不必自称晚辈,鬼王的一声先生,在不可把特不起,说吧,何事?”
“在下想请先生出山,救一人性命。”
“何人?”
“江菱。”
“那丫头我倒是见过一面,甚得我心,走吧,我随你去一趟。”
“谢先生。”凌墨倾一挥衣袖,二人便消失在了湖边。
皇宫之中,众人都聚在江菱的寝殿,见凌墨倾带着一老翁出现,忙围过去。
“凌公子皇后娘娘留下,其他人出去。”国师将其他人撵了出去,关上门,设下了结界。
言琴心朝老翁行了一礼,“还请国师为阿菱看看。”
“是。”
国师打量江菱片刻,随即咬破右食指,用血在空中画了道符,贴在房内,言琴心没有什么感觉,到是凌墨倾略感不适。
“过两日便会醒来,还请娘娘放心。”
“阿菱这是何病症,还请先生明示。”
国师看了眼一旁的凌墨倾:“小丫头极阴之体,容易阴邪入体,不宜于死物待得太久,不然,魂魄会被封在身体内,永远也醒不来。”
言琴心听后十分讶然:“死物?什么死物?”
凌墨倾听后,眼中晦暗不明,:“可有解法?”
“只要远离死物,别无他法?”
言琴心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凌墨倾,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你是死物?阿菱知道吗?”
凌墨倾看了一眼江菱,点点头消失在房中。
几日后,江菱醒后第一件事,便是询问凌墨倾,那日的事,她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