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公子”
“姑娘芳名。”
“徐薇。”
“言慎之”
余薇见言慎之走后,转身敲开另一个包间的门,走了进去余子敬见到余薇,起身相迎:“姐”
余薇笑了笑,转而看向临江。“想必这位姑娘就是江姑娘了吧?我在这先谢过江姑娘了。”
“余小姐言重了。”
苏州,花月楼。
红袖一袭红色纱衣坐在房中,一侍女垂首立在一旁,红袖一手拿着茶杯,一手轻叩着桌面,问侍女:“让你们查的人怎么样了?”
“回小姐,徐子敬是蜀州涪陵人士、尚有一长姐徐薇,祖上世代经商,并无妻室,徐薇有心疾,但他二人感情极好。”
红袖本姓秦,也曾是官家之后,但其父因触怒龙颜,被斩首示众她侥幸逃过一劫,流落苏州易名红袖,躲入这花楼之中。
红袖站起身准备出去。
“小姐去哪?”
“临江”
“小姐可是去找临江仙子?”
“是”
“可奴牌听说临江仙子被刑部书请进了京城。”
“刑部尚书?”
“是”
“朝庭之人请临江仙子做什么?”
“听说是为了查案。”
“何案?”
“不知”
红袖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奴婢告退。”
岳阳,白日。
余薇找到江菱:“江姑娘,听说岳阳城的洞庭湖景色甚好,姑娘可有空陪我一同前往?”
江菱点点头,关上房门。
二人来到湖边,租了渔船。
余薇有些不解:“江姑娘为何不乘画舫,来坐渔船?”
江菱站在船头,看着湖面:“余小姐有所不知、士家贵族皆乘画舫赏景,是看不出什么的,但只有这普通人家的渔船才能看出洞庭湖之景。”
余薇看着江菱的背影:“姑娘心中似乎藏着许多事。”
江菱没有接话,只说:“这天下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风起云涌。”
“姑娘何出此言?”
“四方局势。”
撑船的老伯接过话:“姑娘所言不错,这天下一分为三,北为燕,南为楚,西北为夷,三朝国力不分伯仲,却都想独霸天下,这三国局势正如这洞庭湖,表面平静无波,深处却阴谋密布。这天下三分的局面,怕是要变喽!”
余薇又说:“老伯对这天下局势甚是了解,想必不是寻常人士,且对国事如此上心,何不入朝为官,保这太平盛世?”
老伯笑答:“这是天意,我们为何要逆了这天?”
江菱突然插了句:“老伯真的甘心在这岳阳做一渔夫?”
“姑娘不也甘愿舍弃荣华富贵隐居小小临江吗?”
江菱惊讶地问:“先生是何人?”
“一介草民而已。”老伯看了看湖面,说:“二位姑娘进去坐着吧,快下雨了。”
果真,空中不一会儿便下起了细雨,余薇:“这江南多雨,本以为是倾盆大雨,原来是柔和细雨。”
余薇走出船篷,戴了顶斗笠,站在船头:“这雨中的洞庭湖,别有一番韵味。”
过了许久,渔船渐渐靠岸,余薇将年斗笠取下挂在船头,“老,.多谢你的斗笠”
“客气了。”
江菱二人走出船,迈入雨帘,身后的老伯喊:“小心点儿,可别染了风寒。”
雨丝很细,二人回到茶楼,只有衣摆打湿了,江菱换了身衣裳,来到药房中熬了些姜汤,给余薇送去,恰巧碰见余子敬,便一同进去。
余子敬坐在桌边,对二人说:“我们已经耽误了近一月,明日早晨出发吧。”
江菱搅动着碗中的姜汤,问:“你一共有多少时间?”
“最多一个半月。”
“那就明日走吧。”
第二日一早,三人刚离开岳阳城,易芷清便追了上来,命人将马车挡在大路中央,拦住余子敬。
俞风见到横在大路中央的马车,急忙勒住缰绳。喊道:“前面何人,为何拦住去路?”
易芷清走下马车,对俞风说:“我是臣相之女易芷清,因有要事回京,但马车坏了,不知公子可否稍带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