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料店
“警官,不好意思!”前台小姐迅速前來。“沒事,你先點喝的。”何妍說道。“跟警官您一樣。”前台小姐說道。何妍聽後,跟附近的服務員說道“麻煩給我們兩杯咖啡,謝謝。”“好的,請稍等。”服務員回道。
等了一會,咖啡上桌後,何妍正式跟前台小姐介紹道:“你好,我叫何妍,是江城刑警隊的,現在詢問你有關案情的事情,請你如實回答。”前台小姐聽後,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喝了一口咖啡後才回過神來,想了一下近期,還有剛才發生的事情,她正了臉色,態度正式的回答何妍的話,“我了解,何警官。”看到她一臉認真的神色,她才放心開口道:“請問怎麼稱呼你?”“我叫袁雅文。”前台小姐回道。“袁小姐好,請問你在輔導中心擔任什麼工作?”何妍邊筆記邊問道。“我是一個前台,說白了就是中心的打雜,畢竟中心不大,一個前台兼行政都夠應付日常工作。”袁雅文坦白的說。
“講講你對grace 的認知。”在了解了一些背景資料後,何妍直奔主題。“這個嘛,我知道的不多。她是從三個月前來到我們中心的,說是從香城外調過來。她是負責婚姻輔導的。其實,當時外調人來我就覺得奇怪,畢竟我在這裡做了三年多都沒聽說過我們中心有外調的工作安排。據我所知,她時是空降來的。本來以為沒什麼本事,沒想到過了幾個月她成了我們中心最多人約的輔導員。”袁雅文笑著說道。
“這樣,不就幫你們公司賺很多錢?”何妍問道。袁雅文聽後的笑了笑說:“我們是非牟利組織營運的中心,以幫助別人為服務終旨。不過,她來了之後,我們的客戶量明顯多了許多。”“會不會是她從香城帶來的客戶?”何妍問。袁雅文邊搖頭邊回道:“不是,她在這裡客戶都是新開發或者由我們公司分配的。”袁雅文說完見何妍一臉不解,便再說一下她們公司的運作:“我們的輔導員一般由我們接待員根據輔導員的專業為前來求助的人士安排服務。而且,我們可以通過公司的內聯网查到輔導員之前跟過的客戶,還有曾經使用過我們服務的客戶。”
聽完袁雅文詳細的講述後,何妍再問及grace 與被害人的關係。“對對對!你看,我都跑題了!”袁雅文不好意思的說道。何妍示意她繼續。“何警官,我們公司不讓說就是因為這grace和治療者有著親密關係。”袁雅文小聲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何妍見她如此小心翼翼的神情,感到自己離真相不遠了!“就你剛才遇到的那個人原先是grace 的一名治療者,也就是我們的客戶。按理說一般客戶完成治療後都不會跟我們有太多的聯繫,頂多就是在治療完成初期給我們發一些感謝卡之類的。可是,這個人,不止他,我記得都有三名來過找grace 治療的人,結束治療後三隔五差來找她,只是找她,而且都在下午或者下班時間,有時候還在約在周六或周日。”
何妍聽完後便問,“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找grace 的時間?”說完一大段話的袁雅文喝了口咖啡後回道:“我和另一名同事小麗是負責中心的預約,中心一共有人8名治療師,我們分別負責人四人,而grace 剛好是我負責的其中一位。她在跟高三名男士做治療沒多久就要求自己負責他們的預約時間,說什麼他們是特別群體,所以她要密切跟進。我見她說到這分上,而且我們負責人了解後也允許,我就沒再過問。”何妍把她說的信息重點用小本子記錄下來,繼續問到:“你記得大約從什麼時候開始grace 自己負責這三名人士的預約?”袁雅文想了想,“我記得大約是治療開始後的個多月吧,兩個月內一定有,我記不太清了!反正沒過十次治療她說要自己處理。起初,我還要幫忙轉接電話,可後來治療者直接聯繫她。”
“你們的治療程序是怎麼樣的?”何妍問道。“我們中心是十次為一個療程,一般人其實通過一個療程的幫助下說好了,再差點都用不上一年時間。畢竟我們這處理的都是一些都市病,如果達到半年都太大好轉,我們會把患者轉介到社福局進行深入輔導。”袁雅文詳述道。“所以說,你們中心像是一個中間站的角色?”何妍問。“可以這麼理解。畢竟都市人的受情緒困擾很正常,只不過不是所有人都有很大問題,大部分的人只要找到合適的傾斜渠道就好。”袁雅文感嘆的說。“看來你懂的不少!”何妍真沒看出眼前這年輕女子有這麼的感悟。
“看很多就懂了!你別看我只是一個前台,我們有時候都兼了輔導員的工作,畢竟客戶是上帝嘛!啊!對了,之前grace 常常讓我們幫她寄掛號包裹,就是在她接手自己聯繫治療者前。”袁雅文苦笑後,突然想起這件事。而何妍聽後隨即問:“你記不記得是寄給誰的?”“我只有印象是寄去香城的。因為要報關,所以我就留意到。後來她會自己寄,我就沒在意了。我記得她當時還說我八卦什麼的,氣的我啊!我還說她如果光明正大怕什麼!”袁雅文回想道。
這時,何妍看了看手錶,察覺已經聊了快一小時,而自己都了解的差不多,於是向袁雅文說:“不好意思!佔用了你的下班時間。我了解的差不多了!謝謝你的協助。”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