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夜孤愁,还是和以前一样,手持令牌“钦差御史”,所有人都退了后,上官英追和苏媚就在人群里,慌忙带了口罩,隐蔽起来,夜孤愁发号施令,“没有我的命令,所有人不许走。”夜孤愁一一查看,跟画上的对比,众人一看,是个女的,此人正是苏媚。
苏媚和上官英追远处看着,上官英追心中暗想,这夜孤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来这白矾楼里抓苏媚,赶紧拿了桌子上客人吃剩下的菜,摘去面具,往苏媚脸上呼,还道:“别出声,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别露头,跟着我来。”把自己脸也呼了一顿脏东西。
于是,领着苏媚偷偷下楼。
“给我站住,不许动。”苏媚和上官英追刚回身走到楼梯口,夜孤愁就喊住二人,二人不得不回身,转身道:“官人有何吩咐,我们二人是来这里乞讨的,你看我们也不是有钱人。”上官英追说的不错,二人灰头土脸,苏媚还把地上的灰尘往衣服上弄了,看起来可不就像乞丐。
“那正是了,乞丐也得查看。”夜孤愁过去拎过苏媚,仔细大打量,左看右瞧,似乎有点像,但又不完全一样,又问:“叫什么名字?”
上官英追呼住苏媚的嘴,道:“她叫玲珑,是我媳妇,干嘛呀,强抢民女是嘛,我和我媳妇来这里乞讨,也是犯了国法吗?”上官英追扶着苏媚就要走下楼梯,夜孤愁感觉不对,道:“给我抓起来!”
一众官兵过去掠了苏媚,抓了人就走,上官英追急呼:“岂有此理!”
上前去和那官兵动起手来,官兵手上有兵器长矛,挡在上官英追的脖子上,夜孤愁道:“怎么,要阻挡本官做事是吗?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夜孤愁又把“钦差御史”的牌子拿了出来。
上官英追道:“那你把我也抓了吧,她是我媳妇,你敢动她,我饶不了你。”
只见夜孤愁不听他说,直接把两个人都给押走了,这下可好了,带走一对。
夜孤愁把二人押上马车,这一路,夜孤愁搜了不知搜了多少民宅饭馆客栈,就想找苏媚回去,这车上竟然有几个和苏媚模样很像的女子,年龄也相仿。
上官英追给苏媚使眼色,小声道:“赶紧叫救命!”“为什么?”
“你就说你要小解!”上官英追急匆匆道,“我直接就能跳下车,你说小解,他们不能难为你这事,你一下车,我立马就跳下去,咋俩奔小路逃跑。我知道往哪逃,赶快!”上官英追催促着,眼看马车就要奔向皇城了,“赶快喊,再不喊就来不及啦!”上官英追迫切的催促着。
苏媚终于明白了,大声叫:“我要了小解,忍不了了,快给我停下。”夜孤愁听见,没有难为她,命人停下马车,给苏媚小解时间,此时,只见上官英追抽身跳下车去,抓着苏媚一起跑,这里是勾栏瓦舍,离皇城很近,二人只要顺着御道边逃到外城,去往廊子就能脱身,夜孤愁眼疾手快,冲了上去,追上官英追和苏媚,跟在身后,跑到了一处茶庄,二人飞身躲了进去,夜孤愁见没了人影,也不追了,二人听夜孤愁脚步远去,松了口气,只见茶馆老板出来,二人手语不要说话,老板点点头,夜孤愁又退了几步,看到茶庄老板,问道:“是否看到有两个人逃到此地?”
茶庄老板道:“并未看见,只是有两个人影奔那头去了。”
茶庄老板往东面一指,夜孤愁随之往东去了,等夜孤愁真远去了,二人从茶庄一小后厨里出来,连忙道谢:“多谢老板,我们二人也是逃难过来的,日后定报答您。”老板摇摇头,道:“不是什么大事,举手之劳,都是为了生计,没什么。”老板举手投足里满是市侩之气,二人谢过老板又偷偷躲了一会儿,老板以为二人偷了东西被人抓,没想那么多,笑着道:“那官人早走远了,我指了条错路,不会回来了。”老板道:“你二人是不是没吃东西,我这里有,来点?”
上官英追道:“多谢老板,我们马上就走。”上官英追领着吓呆了的苏媚从后门出去了,顺着牌坊,走了好久,绕到外城,两个人一路没敢说话,直到到了廊子,这里鱼龙混杂,很多外地人,才敢说话,苏媚小声道:“刚才那个人为什么要抓咱们呀?”“就凭那张画,媚儿,你不知道吗,那张画是你,皇上派人找你呢。”
“这回你相信自己是皇室了吧?”上官英追道:“你可千万别去,不知道事情原委,还是先打听情况为妙。”
“好。”苏媚听了上官英追。
这晚,二人没回去,上官永皓也没注意二人,他们躲在一处廊子中偏远的民宿,等着打探消息。
第二日,经过打听才知,皇上在找亲生侄女,上官英追叫苏媚别去,苏媚说为什么,你不是总想要我去皇宫看看嘛,上官英追道这回和以前不一样,感觉皇上在选和亲公主,苏媚你不知皇上是遮掩这件事怕没人肯去才说是选妃的,苏媚也吓了一跳,原来如此,上官英追叫苏媚无论如何也不要承认自己叫苏媚,就说自己叫玲珑,和他是夫妻,苏媚不干,硬要叫哥哥,上官英追道那我也得改姓,太不方便,还是叫媳妇,苏媚想想也是,从了上官英追的想法,觉得自己有点吃亏,还没嫁人就假扮人妇。
夜孤愁是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