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柳玉蝉一行人穿过荷花池,来到了后门。
后门外是一片茂密的草地,不远处就可以看得到一座规模可观的茶园,茶园边有一个小木屋。
“到木屋里搜搜看,两个人在这里看守,其余的去茶园搜。”夜孤愁井井有条地发布着命令,深邃的目光注视着茶园深处……
“煜儿……煜儿……为了我的煜儿……我不能……”上官英追忍住胸部的疼痛悲痛地低语着。
“唔…………唔……发开五(放开我)”苏媚此时被上官英追从后面紧紧束住,两只手被反绑在一起,嘴角拼命撕咬着封嘴的布条,奋力地想要挣脱那两只手的束缚。
“…………媚儿…………你……还好吗?”上官英追望着苏媚温柔地说道,颧骨上的一道被斜划出的伤疤轻轻地耸动了一下,眼中充满了无尽的忧伤,紧紧抓住苏媚不放的手也轻缓了许多,回忆的闸门瞬间开启,眼前似乎出现了十多年前的场景…………
那时的他家住扬州,父亲曾是朝中武将,因不满皇帝委曲求全与辽定下屈辱的合约而辞官归隐。从小受到父亲的熏陶,他最大的志向就是要匡扶大宋,济世苍生,收复长期骚扰大宋的辽国。
可不幸的是自从父亲辞官归隐后,家里不知因为什么迅速的落魄下去,父亲也不知因为什么而失踪不见。
许多人都说他父亲是因为酒后乱性,误杀了人,正被官府通缉,正在逃难,可官府却从没去他家搜查过;也有人说他父亲是因为被查出与当今皇上的妃子关系非同寻常,正被朝廷秘密追捕;也有人说他父亲是被昔日朝中的死对头杀害,可是他早已经辞官归隐,朝中事务又与他何干……类似的谣言数不胜数。母亲哪个都不信,疯也似的不断寻找父亲,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只身一人带着幼小的他勉强维持生计。
刚开始他们还有房子,可后来连房子也不知为什么都没有了,他问母亲为什么自己的房子不让进,母亲只是抱着他默默地流泪,告诉他从今以后,永远也不许忘记父亲的摸样,并且只要没有见到尸首就一定要继续寻找自己的父亲。
于是,母亲带着仅有的首饰去当铺换来银两,买下一处偏僻的瓦房,剩下的钱就用来卖茶叶蛋,可谁知在一天夜里一场无名的大火把刚买的房子烧了个精光。
那个夜晚他一生都不可能忘记。那时他和母亲都已经进入梦乡,恍惚中他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一股灼热感让他不由得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让幼小的他惊呆了,气势汹汹的火舌直窜上屋顶,整间屋子被火光照的通红,他使劲地推了推母亲,可是母亲却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的他才注意到母亲一手着地,一手挽着他,以双膝跪地的方式,而母亲似乎是在被一根火热的长木砸到后瞬间采取的这个姿势,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拼命地大喊大叫,走出屋外的门就在眼前,可是却被大火挡住了去路,而自己太小又挣脱不了母亲的重量和那根木头的重量,只能在母亲与地板仅有的空隙之间失声痛哭,拼命喊叫,可似乎是没人理会。
此刻的屋外确实有人在营救,是好心的邻居,半夜被火烧的声音吵醒,发现了原来是刚搬到这不久的新邻居,于是夫妻俩奋力抢救,男人勇敢地闯进了屋内,把他们母子俩救了出来…………
谁能想到这个男人就是苏媚的父亲………………
“大人,在木屋里发现一处密道”
“好,进去搜!这次你跑不掉了。”
“慢着,那可不是什么密道,只是个储藏室,一个储藏室而已。”柳玉蝉忙解释道。
“哼,少罗嗦。”苏媚娘只能无能为力地跟着。
走进木屋,确实,墙上有处暗门,不注意的话还真看不出来。
“真的是储藏室?”狐疑地转头看着柳玉蝉。
“您进去看就知道了,钦——差——大——人——”
“那为什么打不开?”
“我也不知道。”
“少装蒜,你自己的东西你还能不知道,小心你————”
“是——,大人,要不然就自身难保。”
“你知道就好。”
“可是呀,大人这屋子在我卖下之前就有这个东西,我也打不开的,我也是爱莫能助呀。”
“好呀,那就不好意思了。来人!把这门给我炸开!”
“你————等一下”柳玉蝉急忙道。
“这扇门呢,我确实不知道如何打开,那是因为我从没想打开过它。现在既然大人您这么想打开它,那老娘就发挥我的聪明才智,说不定用不着炸也能打开这门呢,何况这是我家,哪有说炸就炸!”
“少废话,打得开的话就抓紧时间。”
“遵命,大人——”
“我看看呀”柳玉蝉装模作样地左瞧右看,摸来摸去。
“咦,这有把钥匙,说不定能打开呢?”柳玉蝉从柜子里找出把钥匙,兴奋地说道。
“哼!”夜孤愁不屑地瞥了一眼。
“不过这门又没有锁,想来这钥匙也不是开这门的。”
“夫人,我劝你还是动作快点,我们可没时间在这看你一人在这表演。”
“呦,这柜子后有个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