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好的好的”我接过笔签了夏棠。
在卫生间我给自己简单上点药,洗把脸,把明显的泥垢擦擦,接着返回手术室门口等候。
看着不断涌入手术室的医生护士,我心理阵阵不安越来越大。
又经过一小时等候,手术室门被拉开,一床盖着白布女孩被推出来,一位年迈的医生:“节哀,我们尽力了。”
这一天发生太多事,心理和身体都达到了极限,我连悲伤都力气都没有了。
“谢谢,你们可以帮忙处理遗体吗?”我表面平静的问。
“可以的,节哀顺变。”医生看了一眼护士。
我坐在椅子上,默默看着被推远的女孩。
“您好,这是她的遗物,和要缴纳的费用。”留下的一个护士拿着一个绿色挎包和缴费单递给我。
我点点头,接过东西,女孩亲人知道了该会多难过啊。
把单子放在一边,打开了女孩的挎包,想看看有没有她家联系方式,一本泛黄日记本印入眼帘。